一众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轻伤,但好在无人伤亡。
鹧鸪哨转头看向陈玉楼。
“陈总把头,你们人多伤势重,先行去吧。”
陈玉楼此时狼狈不堪,正大口喘着粗气。
“多谢....”
昆仑感到五脏六腑都揪在了一起,一口鲜血从喉间涌出。
李来见状前,手指搭在昆仑的手腕。
“断梁的冲击太大,伤到了脾脏。回去得马吃药休养。”
老洋人眼中精光一闪,立马接过话茬。
“我师妹花灵识得一些草药,或许可帮得忙。”
李来望向老洋人额头轻点示意。
红姑娘看着一直在吐血的昆仑,神色紧张,连忙说。
“那我们先行一步,昆仑的伤势拖不得。”
李来忽然开口:“峭壁的药材不要摘。”
红姑娘追问道:“这药材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陈玉楼转念一想就知道是为何了,崖底阴暗,空气中都带着湿毒,想必日积月累,这药材也被浸入了毒素。
转身朝红姑娘说。“不用问那么多,小哥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就是。”
红姑娘便不再多问,回到:“好,我知道了。”
随即带着卸嶺的一众人顺着蜈蚣梯像崖爬去。
悬崖之,众人等的焦急不已。
花玛拐来回踱步,时不时的往崖下看一眼。
罗老歪坐在巨石好不惬意。
“我说拐子啊,你不要急嘛,一会就回来了。”
“你家总把头肯定不会出事的。”
随即就把目光转向了花灵。
“我说小妹妹,你说你这么水灵灵的一个小姑娘,天天在这深山老林了乱窜,多辛苦啊。”
“不如跟我走吧,我最小的姨太太,就比你大一岁。”
刚要继续,就听见。
“回来了,回来了。”
红姑娘刚来,就连忙指挥着花玛拐。
“快!那个担架,昆仑受了重伤。”
“那总把头呢?”
“总把头在后面呢,没事。”
“下面都是毒蜈蚣,赛活猴和地里蹦折在里面了。多亏了李来,兄弟们都只是受了些伤,不然这次死伤惨重。”
罗老歪不以为然。
“一个小蜈蚣有啥好怕的。”
正说着,陈玉楼、李来他们来了。
花灵连忙向鹧鸪哨跑过去。
“师兄,可吓死我了,你们没受伤吧。”
罗老歪也连忙走向李来。
“外甥,你没事吧。”
李来摇摇头。
“没什么事,就是下面这条路走不了了。”
忽而一阵狂风伴着沙石从崖下吹来。
沙石迷眼,众人只隐约的看见,这狂风中好似有一只巨大的蜈蚣。
随后沙石消失,又恢复了平静。
罗老歪率先回神。
“奶奶的,好大一只。”
此时花玛拐找到鹧鸪哨,行了一礼恭敬道。
“魁首,素问搬山一派深谙药单病理之道,在下斗胆,可否请三位随我们一起返回,以保兄弟们无虞。”
“卸嶺下,必将永记搬山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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