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斌哥等人的疑惑已经解开了一半。
此时白饭鱼问清楚了来龙去脉,听陈统说自家女儿居然被调戏了?
瞬间暴跳如雷,顿时满脸气得通红,也不管身处警局,直愣愣地跑到一个还扯着嗓子大哭的女人身边,丝毫没有什么所谓的风度,一手就拎起了女人,厉声质问道:
“就是你那个拆白党死飞仔儿子想要骚扰我女儿的?啊?现在还敢闹事?妈的,要不是他死了,我把你全家抓走灌水泥桶里面沉海了!你信不信?”
纵然把那泼妇喷的满脸口水,然而对方却目瞪口呆地看着白饭鱼,丝毫不敢反抗,而在身旁的死者...匪徒的父亲也乖乖地双手抱头,完全当看不见一样。
在一旁的雷远听白饭鱼说到“管水泥桶里沉海”,马脱离了跟白月娥的“眼神恋爱”,本能反应般的激动,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经历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一般。
一直观察着雷远表情状态的白饭鱼一众手下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认错人,就是远先生,那变态的味道一点都没变。
雷远很快又缓过神来,“不行不行,我现在是个警察,怎么可以因为那些事情而激动呢?不可以不可以。”
“咳咳。”雷远轻咳两声,本来还想直接在警局里面动手打人的白饭鱼看向雷远,看见他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也缓缓把泼妇放了下来,突然变脸,变成了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走到缩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匪徒父亲身边,拍了拍其肩膀,温声细语地说道:
“哎,朋友,我们都是做人父母的,谁不想自己子女平平安安长大呢?但今天如果不是有警察在场,那岂不是就成了我女儿有些什么冬瓜豆腐了吗?”
又是假装后怕的样子摇了摇头,接着对匪徒的父亲说道:“你们也别怪警察直接打死了你儿子,你们看去也有读过书,应该也听说过一句话,子不教,父之过,哎,要怪,就怪你们做父母的没有教好自己的孩子吧。哎...”
刑事组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匪徒们的父母“羞愧”难当,主要是打不过,如果打得过就不会羞愧了。
而警察们则是发现,这个曾经臭名昭彰的大捞家白饭鱼,此时居然看去能冒出圣光一样伟岸,只是多少心里面都会加深了白饭鱼无耻一面的认知。
白月娥捂着脸不忍直视。
然而雷远却看得很仔细:学会了,论无耻,还得跟着岳父学。
白饭鱼此时见众人都沐浴在自己的圣光之中,本来闹事的也不接着闹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变了一副嘴脸,凶悍地对着几对匪徒的父母问道:“那现在,警察说的你们儿子就是匪徒!骚扰良家妇女!抢警枪!袭警!你们谁有意见?”
纷纷摇头晃脑,丝毫不敢反驳,儿子已经死了,看这个样子,别说讨回公道,要再闹下去可能自己全家都得趟水泥棺材。
陈统见状也是大喜,虽说这个年代的警察比黑社会还黑,但烂仔也怕泼妇,现在难得有一个人出来耍流氓...不,是讲道理,把这帮闹事的人给“劝服”了,自己组里的人看去还能准时下班。
高兴地拍了拍白饭鱼的肩膀,白老板也不叫了:“走,白老弟,我们进去喝喝茶,叙叙旧!”
“哈哈哈,好好好!”白饭鱼答应了陈统,转身对着阿斌和其他手下交待道:“阿斌,你帮我看着,安排点兄弟看着这些人,要是谁不愿意走的,你就亲自‘护送’他们走。”
“收到!”阿斌等人目露凶光,一脸期待地看着那些来闹事的人。
连同舞厅老板在内,连口供都不接着录了,飞也似地往外逃。
白饭鱼接着招呼起白月娥来:“来来来,女儿啊,进来帮忙泡茶!”却是突然摆起了岳父的谱来,丝毫不给机会雷远。
“啊?哦..”看了看雷远,正在无奈地翻白眼,白月娥只能给雷远一个羞涩的微笑,也跟着自己父亲跑到陈统办公室去了。
这时阿坤、韩森、雷洛几个人一脸八卦地凑到雷远身边,把雷远包围了起来。
“卧槽,你个臭小子,你还真认识这个女孩子?怎么不跟我和你嫂子说?”雷洛这才有机会问雷远,原来这小子刚刚在舞厅里面说的,白月娥是他女朋友不是在吹牛。
但雷远居然连作为大哥的自己都瞒着不说,这时不爽地挠着雷远腰间。
韩森也在旁边使坏:“我们远仔长大了,不得了了,不声不响就找到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眼里都没有我们这些老大哥了,哎...”
阿坤也毫不客气:“那还不止漂亮,人家老爸就是城寨大捞家白饭鱼,以后远仔起码少奋斗几十年懂吧。”
雷远不停地闪躲着几人的“骚扰”:“别闹别闹,哎呀,感情这种事情来得就是那么突然,你们这些老一辈的人是不能理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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