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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远站在教员办公室里,久久无法言语,身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种事情,雷远穿越前听说过,但如今却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人。
小胡子教官,名字叫做何耀铭,祖籍粤省石岐。
他的母亲就是妇女抗日救亡工作团员的团员,自打他懂事以来,就一直跟着母亲奋斗在前线。
后来战争胶着,级把他派到港岛以地下情报人员的身份外出采买物资。
一直在外的何耀铭虽然身在这个半殖民地区,心却时刻惦记着家乡和母亲。
直到后来,战争胜利了,然而母亲却已经不在了。
早已得知母亲战死的消息,何教官原本已经回到了石岐,为母亲立了一处衣冠冢。
然而很快又传来要内战的消息。
与很多人一样,何教官很不希望跟同胞打仗,因此选择回到了港岛,进入了警队。
就算如此,何教官不忘自己的红色身份,仍然多次地通过秘密渠道往内地的同志们采买药物等物资,连警校里的训练用弹药都会被何教官偷偷克扣下来送回内地。
缓过神,雷远解开了对教官的催眠状态。
何教官此时记忆仍然停留在自己骂雷远败军之将的一刻,然而雷远却突然立正。
不是学堂里教的那种矫揉造作的立正,是我们自己人才见到过的立正和敬礼方式。
“报告,老班长好!”
何教官见此,瞳孔放大,目瞪口呆。
雷远咧嘴一笑。
这时何教官才反应过来,赶紧冲前把雷远敬礼的手压下来,小心翼翼地到处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人偷看,这才低声地问道:“你在说什么?你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瞎敬礼什么?”
又开始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怎么可能啊,你怎么可能是...不对啊,咱们不是都要赢了吗。”然而刚刚那个敬礼和称呼方式又像真的一样。
严厉地看向雷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也不要乱做这种动作出来,我是教官,你是学警,听见没有。”还是对雷远的身份表示怀疑。
然而雷远这时候也不愿意对这位老班长动用催眠术了,嬉皮笑脸的一点头。
还是怀疑地看着雷远,只是嘴说道:“这次偷走出去的事情就算了,如果再犯我一定把你赶出学堂,你走吧。”
雷远又一个敬礼,还是那种我们自己人才看得懂的敬礼方式,还没等何教官踹过来,雷远就逃也似地跑了。
只余下何教官,看着雷远的背影喃喃自语:“不可能啊...他怎么知道我是...但不知道的话他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我身份暴露了?但如果他是光头党的人,也管不着港岛才对...”
所有人都觉得雷远变了。
自从那天被何耀铭叫到教员办公室,回来之后的雷远好像变了一个人。
怎么说呢?
宿舍里几人闲暇时凑到一起分析过。
在李洛夫的印象里,雷远虽然长得帅,但脸总是一副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样子,尤其是课学习一些理论知识的时候,总是偷懒睡觉,没到小考的时候总是会把自己的卷子抢走,每次都让自己险些过不了小考,也不是打不过,纯粹是看在雷远年纪小,李洛夫当他是自己弟弟才这样纵容他。
然而在那头晚之后,雷远课变得认真了起来,小考也不抢自己的答卷了。
而陈志超呢,在过去的印象里,雷远能打是能打,哦当然身手是不如自己的,就是仗着年纪小,身手才会敏捷那么一点点。平时体能训练的时候不是说腰痛就是肚子痛,有一次还说自己什么?痛经?只有在实战课面才会显得龙精虎猛,真的,要不是自己让着他让他赢,早就把他打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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