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朝阳初升。
一队乘骑自神都南门而出,马蹄隆隆,扬起阵阵尘烟。
领头的是一名身穿绯红捕头服,骑着棕红骏马的美貌女捕头,带着几十名玄衣捕快一路向长阳县策马驰骋而去...
在夕阳西沉之前,姬瑶花带着数十名捕快来到了长阳县县衙。
亮出六扇门的银色捕头令牌,报明身份,守门衙役飞奔入堂通报。
片刻,长阳县令陈学带县尉及一众衙役匆忙出门,见到姬瑶花连忙弯腰拱手相迎。
“姬捕头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姬大人恕罪!”
姬瑶花是六扇门的银牌捕头,官居正六品,因而长阳县令见到她要自称下官。
“陈大人不必多礼,”姬瑶花微微抬手,神色端正,“本捕头今日到此乃是为了围剿狮峰岭山匪之事,还请陈大人配合。”
陈县令虽然未收到六扇门前来围剿山匪的公文,但此刻见到六扇门的银牌捕头带着几十名捕快前来,心中早已猜到七八分了。
“自是应该。”陈县令一脸恭敬的连连点头,随后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姬大人请入大堂,有何需要下官效劳之外,尽管吩咐。”
姬瑶花带着两名铜牌捕头跟着陈县令等人进了县衙大堂,叶浪及其他五十名捕快则被按排在后院歇息。
大堂内,姬瑶花坐在大堂首,陈县令和县尉坐于下首左侧相陪,姬瑶花带来的两名铜牌捕头坐于下首右侧。
陈县令欲叫下人奉香茗,却被姬瑶花挥手制止。
“陈大人,你先将这狮峰岭近来山匪出没的情况,大致说来与本捕头听听。”
“姬大人真是一心为公...”
陈县令一脸敬佩的先拍了个不轻不痒的马屁,随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大概在两三个月前,狮峰岭这一带的官道,便频繁出现来往行商旅客遭遇劫杀案件,其中大多都是来往商客,以及富贾家眷...因大多被杀之灭口,直到有陆续家属前来县衙报案亲人失踪,本县经过详察之后,在狮峰岭官道两边的丛林中发现数名残骸尸骨,经家属从衣物辩认,确为失踪亲人...”
听完陈县令大致讲完之后,姬瑶花柳眉微拧,眼眸寒光闪动。
这伙山匪,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至少谋害了百人性命,抢夺万贯财物,奸—杀抢掠女眷,可谓是罪恶滔天!
“陈县令,你们都采取了些什么抓捕山匪的行动?”
先了解山匪作案的过程,再了解县衙的抓捕方案,她好制定出自己的围剿行动方案。
陈县令看了一眼身旁的县尉,道:“抓捕山匪的行动都是由县尉负责。”
县尉向姬瑶花拱手一揖,说道:“回禀姬大人,下官带领县衙两名都头,几十名衙役,先是在狮峰岭一带四处搜寻,但有十几名衙役却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了...”
说到这,县尉的额头冒出一丝冷汗,瞳孔中依然残留有回忆的恐惧。
县尉咽了口涶沫,接着说道:“下官见情况不妙,便下令撤出山岭...之后县衙又招收了几十名壮丁扩充衙役,潜伏于官道丛林边,等待山匪出现...潜伏了几天,果然有十几名山匪再次下山抢掠来往客商,下官与两名都头率近百名衙役围捕过去,与那十几名山匪交战...”
姬瑶花看向他,问道:“结果如何?”
县尉脸色很是难看,叹了一声:“下官本以为带领近百衙役定可捕杀这十几名山匪,岂料这些山匪不是普通山匪,个个武艺不凡,不到一柱香时间,衙役死伤过半,山匪仅数人轻伤,下官急率剩余衙役撤返县衙...”
姬瑶花神色冷峻,瞥了县尉一眼:“不知县尉大人与两位都头武功如何?”
县尉回道:“下官后天七重境界,两位都头一个后天六重,一个后天五重境,至于那些衙役,大部分都还不到后天一重。”
姬瑶花心中对这些山匪的实力有了个大致了解。
十几名山匪把一百多衙役杀得死伤过半,其中还包括一名后天七重的县尉和两名后天五六重的都头,可见这些山匪的头领武功修为至少接近后天巅峰了。
当然,这十几名山匪也许并不是狮峰岭全部山匪,甚至真正的山匪头领也许还未下山也很难说。
如此说来,狮峰岭这些山匪的确不是普通的山匪,极有可能是一些江湖凶徒组建而成。
不过,姬瑶花也并未把这些山匪放在眼中。
以她先天八重的修为,带着两名铜牌捕头和五十名捕快,足以轻松扫平这些山匪。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如何寻找到这些山匪的藏身之处。
“陈大人,把狮峰岭一带的地图拿来给本捕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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