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闲谈戏语,不料你毒口伤人?如你这般作为,当真是小人行径,我自当离你远之!”
那武吉开口大骂,随即挑了柴火入城。
这一去可不打紧,他可当真就打死了人。
时值文王在侧,听闻有此异人,自顾架了车马,前往蟠溪寻人,姜尚自知时机不到,遂隐去了自身身形。
武吉经此一事,又拜了姜尚为师,于山中修行道法,闲时操练武艺,自顾修炼不提。
话说文王访贤未果,又回了城中不提。
大夫散宜生道:“大王此去求贤,许是心意不够,不如沐浴斋戒,再率文武百官,再去相迎不迟。”
文王听得此言,不由大喜过望。
“此言大善!”
文王依言听令,遂沐浴焚香,斋戒三日,彰显其诚,而后带着文武百官,又乘了鸾驾,直往蟠溪而去。
这一次,天机彰显!
子牙早早出了门,亦没有远避。
就这般,文王等人寻至蟠溪之,又见子牙坐于船中,手中执拿一根直勾,自顾从蟠溪中钓一尾龙鱼。
“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
“不为锦鳞设,专钓王与侯!”
子牙钓龙鱼一尾,心下也独自开心,等到他转过头来时,却发现这岸边,不知何时坐满了乌泱泱的人。
“先生大才,不知何以教我!”
文王见得此情此景,不禁附身下拜。
姜尚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一时竟心下为难,不禁摸向了腰间的葫芦,狠狠的灌下了一大口酒。
“吾乃溪边一钓叟,又何来教化之言?”
姜尚提起鱼竿,复又下了小船,而后提着一尾龙鱼,走向了一旁的牛车,打算回家开宴不提。
可天有不测风云,姜子牙刚牛车,就见那牛纵起双蹄,大力挣破缰绳,猛的撒起野来跑去了山野之中。
姜子牙端坐牛车,似乎不想理会这事儿,只见他喝着小酒,不到一时半刻,就在车中长睡不醒。
文王见状,忽然福至心灵。
他来到牛车之前,自顾将缰绳引套,而后放任于肩,竟生生拉着姜子牙,直直前行了八百步有余。
“主公,你又何故如此?”
散宜生见得此景,也不禁心疼起来。
“哈哈!”
“贤候真不愧是圣人矣!”
就在这时,那奔走的野牛复而重返,化为一位神人,悄然立在文王左右,似乎在打量着众人。
“多谢仙长提醒,小王险些误了时辰!”
文王满头大汗,早已筋骨酥软,如今他却强撑着起身,对着两人大礼参拜,以示对人的尊崇。
“贫道传承经典,得以补全八卦卦图,今日知晓文王机遇,又怎会坐视不理,平白让你丢失这一天机。”
石清虚开口说话,当即揭露一语。
“你载我八百余步,不负五凤立于岐山,如今西岐得万民拥护,日后齐享升平,当有八百年之生机。”
姜尚幽幽转醒,对着周文王言说。
“多谢先生提醒,小王感激不尽!”
文王心中深知,这世间没有永恒王朝,若非石清虚提醒,他怕也要错失这个机缘,所以他心中甚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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