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夺得冠军的信念是必要的,但也别给自己太多压力,不一定去参赛就一定要夺得冠军的”
路疏影点点头,她明白林梦茴这句话的内涵,听起来似乎矛盾,但是却另有一番深意。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也许我们接触得少,但是我很想做你的好朋友的。愿意让我做听你倾诉的知心姐姐吗?”
路疏影认真看了看林梦茴,如果高启航不是梁爽的妹妹,她一定会先向梁爽诉说所有的烦心事的。
林梦茴比她大五六岁,她看上去理性思维也很强,她便将她被高启航骗婚以及被他强了的简单经过委婉地对她诉说了。
林梦茴扯了扯嘴角,略过苦涩的笑,“疏影,我们居然遇到了类似的事情……”
“你是说……你也所以你跟楚非哥分手是因为……”路疏影惊讶地低语。
“是啊……不过我是先失身,我说服不了自己去向楚非坦白,让他接受这样的我,跟他分手之后,才跟吴擎领了结婚证的。”
“余生他……不知道会不会接受这样的我不对,我现在在法律上已婚,还很高启航有了夫妻之实,我还有什么资格让他接受我……”
说着说着,路疏影压抑在心底怕悲伤又涌了出来,克制不住,眼睛湿润了,抽泣起来。
林梦茴抽了几张纸巾,递给路疏影,“或许,逃避也是一种面对问题解决问题的办法,以退为进,让时间冲淡一切……”
“是,是吗?”路疏影似懂非懂地抬起头。
“情感问题面前,流逝的时间往往是一个能看透问题的智者。”
“所以,我现在是要既远离高启航,也要离开余生吗?”路疏影问的时候,突然想到有人威胁过她,要她离开高启航和傅余生。
林梦茴没有说话,她看到路疏影的脸上已经恢复平静的同时,还无奈地笑了一下。
林梦茴明白,路疏影内心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余晖散去,寂寞的夜色,缓缓落幕。
傅余生一如既往地拍戏地同时不断接戏,甚至训练歌舞以及演奏,他的所有时间都被安排得满满的,唯独没有安排跟路疏影联系这一项。
因为现实,压根儿没留给他和她联系的机会。
已是夜深,路疏影辗转未眠。
她向梁爽要了傅余生的手机号码,想要给他打个电话,或者给他发条信息,关心了解一下他的状况,思来想去,却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
最终,什么也没做,纠结着睡着了。
翌日清晨,薄凉的气息,袭面而来。
路疏影和林梦茴一起坐在林管家开的车里,在去往飞机场的路上,她这边的车窗半开着。
车里的音乐不停地切换着。
路疏影却完全听不进去,莫名地想要回头,想要下车,不想去a国,仿佛她这一去,就成了永远,她和傅余生就真的结束了……
“在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
该向前走或者继续等
在深夜里有百万个不确定
渐入冬林或者走向街灯
云空的泪
一如冰凌结了晶
成雪花垂
这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
暖这冬心
或面对寒冷
该向前走
或者继续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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