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平见刘海中不敢再言语,就带着母亲和妹妹回家去了。
林业平在这的时候,院里的气压都比较低。
除了跟这件事无关的人以外,其他人都被一层压力给笼罩着。
现在见他走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事。
阎埠贵注意到,易中海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浸湿了,于是调侃道:
“老易啊,想不到你一把年纪了,还被个年轻人吓到出汗。”
“看来这小林呐,威慑力还真挺大的,回来之后性格变化也挺大的。”
虽然自己的确出了一身汗,但哪能在这两人面前承认?
那不就相当于直接承认,自己怕了林业平了嘛。
易中海说什么也不想承认,赶忙擦了把汗,装作镇定的样子回复他:
“谁说的,我才不怕林业平呢,我那是为了院里的公平。”
刘海中自然也注意到了他濡湿的衣服,心里冷笑一声,呵,还说不怕呢。
这衣服都跟水里泡过似的,要说不是吓出来的汗,谁信啊!
刚才还不是林业平一看,他就跟着附和嘛,还说不怕呢。
刘海中就是想下他面子,平时奈何不了你,现在还不能笑笑你吗,直接拆穿道:
“得了吧,老易,这又没别人,你也不用遮掩,你看看这流了一背的汗。”
易中海知道他在心里看不起自己,但没想到他敢直接说出来。
脸色一下就变恼,当众被拆穿,既羞愧又无奈,抬手又擦了擦汗。
邻居们看到他那,又是擦汗又是犟嘴的样子,也知道他不如从前了。
院里的一大爷,居然被一个年轻人吓得一身汗,说出去,恐怕都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见这场面对自己不利,易中海就没再待着,回屋去了。
他这一走,刘海中跟阎埠贵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也跟着离开了。
贾张氏早就停下了哀嚎,走到棒梗身边,心疼地搀住他。
看着自己的孙子跪地道歉,又无能为力,只能把这些火撒到傻柱身,
“都是你个傻柱,这出的什么馊主意?亏我们还那么信任你。”
“你不是说包准那林业平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吗?怎么你自己倒被收拾了?”
“自己被收拾也就算了,还连带了我们棒梗,看把他给害的!”
“......”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还露出嫌弃的神色,话密的都让人插不进去。
一句句话就跟冰雹似的,一个一个地砸在傻柱头,每落下一个,傻柱的心就凉了一分。
傻柱被她的话说的越来越心塞,这大概就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吧。
傻柱也算是认清了现实,本就被林业平和许大茂气得不轻。
没想到还要受她贾张氏的气,也没打算忍着,怒道:
“现在反过来怪我了?去之前不是挺开心的,还说是个好办法?”
“怎么一失败就是我的不是了?你也讲点道理行不行?”
“我告诉你,要不是秦淮茹来求我,我根本就不稀罕管你家那些破事儿!”
“一天天的,没个消停,费力还讨不着好,以为谁多愿意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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