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办主任听着林业平说出来的这一桩一件,越来越气愤,没想到竟有这种事发生。
亏这个院还被拿来当做团结友爱的典范,院里的人居然这么对待林业平一家。
什么团结友爱,互相帮助,原来都是哄骗自己的,当即面色就黑了下来,质问易中海,
“易中海,我信任你才委任你为管事的一大爷,你就是这么管事的吗?”
“院里出了这种事,你居然不帮着处理?要是林业平说的都是真的,那还得了?”
“要是你处理的得当,何以让欠款拖欠多年啊?林家怎么会有这么多冤屈,都等着我来了才说出来呢?”
“原来平日里你说的邻里和睦,友爱都是哄骗我们街道办的不成?”
阎埠贵跟刘海中都是一愣,没想到街道办会直接训斥,一点都不留情面。
刘海中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既担心借钱的事情暴露,又担心自己也会被当众训斥。
阎埠贵握着茶缸的手又紧了一分,看来今晚注定不会太平,只是不知道最后谁能得意咯。
易中海当众被街道办主任这么一通训,面的表情更不好,这让自己以后还怎么硬气地在院里说话。
可毕竟是街道办主任,不得不低头,心里对林业平的怨恨又多了一分,忙解释道,
“误会,误会啊主任,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
“这林业平出去喝酒,掉进了河里,摔坏了脑子,记事情模糊了,那都是他胡说的。”
“你问问大家,有谁借过他们林家的钱?根本就是没有的事。”
边说边向秦淮茹使眼色,希望他们家也参与进来,说服街道办主任。
街道办主任扫了人群一眼,没有人吭声,也不知道是不敢,还是都预谋好了。
秦淮茹接收到信号,就开始了刚才用在易中海身那一套,声泪俱下地说道:
“是啊,主任,兴许是小林这孩子摔坏了脑袋,说胡话呢,作不得数的。”
“还有我们棒梗的伤,根本就不是摔的,是他打的啊,您看这伤口,刚才还在搽药呢。”
“我也心疼刘姐,知道他们家的情况,就只说让小林道个歉,赔个买药钱就够了。”
“谁知道小林非但不领情,还倒打一耙,嚷嚷着要我们还那没有的债,您说说,我们委不委屈。”
贾张氏也随声附和,“是啊,主任,你看我们棒梗伤得这么严重,他赔点钱怎么了?”
“万一棒梗有什么好歹,不得他负责?还当着人家对象的面打架。”
“要是吓跑了那姑娘,难道他林业平会赔棒梗一个老婆吗?哎哟,太欺负人了啊!”
人群里也传来声音说:“是啊,林业平脑子摔坏了,说的胡话,没谁借过钱。”
林业平看这帮人这么团结,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承认呢?
既然你们这么有爱,那我再不回点礼就不礼貌了,于是把账单摊开,拿到街道办主任跟前,
“主任您看,这就是这些年来院里的人们,借款的明细,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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