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红姑娘走点兵台,一抱拳。
陈玉娄点了点头,指着鹧鸪哨旁边刚被搬来的椅子:“你就坐在鹧鸪稍兄身边,把那杯酒喝了。”
红姑娘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坐过去,接过鹧鸪哨手中的酒,仰头一口就给干了。
这豪爽的一面,看得鹧鸪哨挑了挑眉。
觉得此刻的红姑娘分外动人。
“好,好,好。”
陈玉娄一连道了三声好,忽然开口:“鹧鸪稍兄,你觉得红姑如何?”
“啊?”
鹧鸪哨闻言微微一愣,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红姑娘,正巧红姑娘也在默默看着他。
不知为何,当两人对视的刹那,面对艰难险阻从来没有怕过的鹧鸪哨,竟然没来由的感觉有点心慌。
但他表面丝毫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很不错。”
一路走来,红姑娘的表现鹧鸪哨也看在眼中,面对危险从来都是面无惧色,是一个真正的女中豪杰,虽豪爽,却又不缺乏独属于女儿家的姿态。
听见鹧鸪哨说自己很不错,红姑娘有些脸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的陈玉娄,心中不由得想起来刚刚白天鹰跟他说的话。
“鹧鸪哨酒量不行,你叫红姑娘来帮他喝,说不定还能凑成一对好美的姻缘。”
就是白天鹰这句话,才让陈玉娄看鹧鸪哨的眼神有些玩味。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鹧鸪哨啊。
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不声不响的给我妹子拐跑了?
不过这都是玩笑话。
陈玉娄何许人也?
一眼就能看出鹧鸪哨和红姑娘两人互相都对对方有好感。
既然这样,他也乐得成人之美。
而且鹧鸪哨为人有情有义。
最重要的是责任心重,不然也不会半辈子时间都在寻找那虚无缥缈的雮尘珠。
如果是以前,陈玉娄可能还会考虑考虑这件事。
毕竟搬山一脉背负诅咒,这件事在江湖不是什么秘闻。
鹧鸪哨的寿命只有四十载,他可不想以后红姑娘守寡。
但是现在不同了。
因为白天鹰知道雮尘珠在哪。
那搬山一脉背负诅咒的事情就是小事。
而且还是白天鹰亲自开口撮合鹧鸪哨和红姑娘,陈玉娄就更加不会拒绝了。
收回心中想法,陈玉娄扫了一眼脸色泛红的红姑娘,微微一笑:“鹧鸪稍兄既然觉得红姑不错,我有意将她许配给你,不知鹧鸪哨兄意下如何?”
听见这话,不只是鹧鸪哨和红姑娘一愣。
就连台下的卸岭众人都是一愣。
红姑娘可是他们常胜山一朵娇艳的玫瑰花。
外表美丽但浑身都是刺,他们这些人里面对红姑娘抱有心思的可不是一个两个。
难道今天这朵带刺的玫瑰,要被人采下了?
红姑娘脸色更红了,偷偷抬头瞥了一眼鹧鸪哨,随后迅速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感觉脸颊隐隐有些发烫。
一定是自己喝酒喝多了。
嗯,一定是……
鹧鸪哨闻言认真的看着陈玉娄,郑重的点了点头:“如果红姑娘愿意,我别无他求。”
“我愿意。”
陈玉娄还没开口,这边红姑娘猛一抬头,脱口而出道。
“完喽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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