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二人跪在中央。
此事发生在汝样王府,老王妃自然脱不了干系,她一脸威严的坐在中间。
“你们两个谁先说?”
视线扫视在身,王玲不由得浑身发抖。
看着一旁的萧元衣,还有楼离母亲,心一横说道。
“王妃娘娘,此事都是程少墒干的,她不但动手打我,还欺负阿离,你不信可以问她!”
听到这话汝样王妃看向一旁的楼离。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楼离心里知晓程少墒不会放过她,不如……
她抬起头眼神坚定,一脸委屈的说道。
“对!王玲说的对!就是程少墒先扇她,然后还掐我,您可以请婢女来盘问!”
汝样王妃本就站文臣弟子,又跟皇后交情颇好。
宣家也是都城名门望族。
此番王玲跟程少墒,她自然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看王玲二人点了点头,转头对萧元衣道。
“程夫人,你看此事如何解决,要我说不过是小女娘之间打闹,不足挂齿!”
萧元衣心知肚明。
从这几人把她叫来的时候就知道,此事不过如此过去。
王妃是不会让自己府中出现丑闻。
更何况嫋嫋此事做的的确有错,论理也该当如此。
她站起身朝着王妃拱手道。
“此事是我家嫋嫋不懂事,辱骂长辈,惹祸生非,还动手伤人,待我回去定当好好教导她!”
此话一出王玲二人脸露出得意的笑。
打赢了又如何?
识破她们的计倆又如何?
自己母亲都不信她的话,到最后还不是乖乖滚回家。
“王玲你别高兴太早,我有证据,是你害我与阿姊在前!”
只见李锦之扶着程少墒走进殿中。
看到程秧浑身虚弱,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气,萧元衣不由得觉得心疼。
反倒是忽略了程少墒。
走进中央,程少墒朝着王妃径直跪下。
“王妃,您辅佐汝样王也有许多年了,今日之事是谁造成的心知肚明,这是我在现场捡到的跑马绳!”
王玲听此心中大骇,肉眼可见的慌张。
“王妃您别听她瞎说,这就是她栽赃陷害我!”
“是吗?是不是栽赃一看便知!”
只见李锦之拿出一根断了一半的绳子。
“跑马绳跟寻常麻绳不同,用的是好的布料,尤其是这握把之处还有王家标志!”
说着他把标志露出来。
眼见为实。
众人看着那刻着大大的王,再多的辩驳都没了。
汝样王妃立马看向楼离的母亲,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斥责。
王玲见状痛呼道:“那我身的伤是程少墒打的,很多人都看到了!”
现在腰还作痛。
程少墒见状也跟着尖叫一声,直直倒在地。
一旁的程秧还以为她真的晕了,一脸着急的喊她,脸更白了。
王玲也不服输,跟着喊痛,声音那叫一个惨。
看着底下众人汝样王妃只觉得头痛,跟楼离母亲对了个眼神,开口道。
“此事是王玲二人做的不对,但此时王夫人不在,要是我们背着她处置未免有些不好!”
“既然各人都受了伤就各自回家修养,等过后再处置吧!”
“我乏了,送客!”
说完起身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殿内。
这话相当于是给了王楼二人一个台阶,对受害者程家姐妹毫不公平。
萧元衣自然知晓其中利弊,吩咐底下人赶紧将女公子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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