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直直的望向罗老歪的眼睛冷肃道:“我从不骗人。”
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待李来走后,罗老歪哀叹了几声,朝门外大喊道:“王林,给我进来。”
王林推开门走到桌前,向罗老歪敬了个礼:“罗帅。”
罗老歪沉嗯一声说:“明天少帅要出远门,你去给我准备些东西。我跟你说,你拿纸笔记着。”
王林眼角微微抽搐,不禁暗道:这是要准备多少啊,还得拿纸笔记着。
王林拿起桌的纸笔说:“罗帅,都要准备什么?”
罗老歪开口道:“衣服、鞋子、干粮、水、枪……”
与此同时,陈玉楼来到了自己父亲的门前。
站在门口,闭眼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陈玉楼谨慎中带着一些怯懦的望向软榻的老爷子,轻声道:“您找我啊!”
软榻的老爷子吸了一口烟杆,从肺里吐出一口浓烟淡淡道:“你不是也要找我吗。”
“听说此去瓶山,凶险万分,虽然拿回了明器,但也折了不少弟兄。”
陈玉楼听见父亲的话,呼出一口气,抬头翻了一个白眼直勾勾的盯着房顶。
听见老爷子继续说道:“几次失误,都是因为你的意气用事,行事冲动所导致。”
“走之前,你是怎说的?”
“别以为拿回了些明器就可以在这洋洋自得,要不是你手底下的兄弟,你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陈玉楼呼出一口气,出声道:“此行卸嶺损兵折将,我罪责难逃,愿受家法惩治。”
老爷子出声道:“你自去领罚吧,我也累了。”
陈玉楼作了一揖,转身离开。
回道自己的房内后,陈玉楼心里总有一股无名之火烧的自己难受,在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本来瓶山一行,就是想向老把头证明自己。
能真正的在卸嶺当家作主
忽然,陈玉楼眸光一闪,想起那晚鹧鸪哨说的话。
心下便拿定了主意,这次自己要和鹧鸪哨一起去黑水城,不带一兵一卒。
自己要向父亲证明,自己完全有能力担任卸嶺的总把头。
李来从罗老歪那回到房间后,便静静地躺在床,不断的在脑海中练习着对打招式。
忽然耳边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应该是个常年习武之人。
李来猛然睁开眼睛,扭头望向门口。
‘邦邦邦’道敲门声传来。
“小哥,我是鹧鸪哨。”
李来听闻起身走向前,一把拉开门问道:“有什么事吗?”
只见鹧鸪哨后退两步,双手作揖,弯下腰恭敬道说道:“我自知着黑水城,你可去可不去,但是小哥你凛然大义,让鹧鸪哨心悦诚服。”
“既然我搬山请您一同前往就应该礼仪周全。”
随即就见鹧鸪哨又把腰弯下几分,身型呈九十度朗声道:“搬山鹧鸪哨,恭请先生同往黑水城,助我搬山取得雮尘珠。”
李来前扶起鹧鸪哨,正色道:“其实你不必如此。”
鹧鸪哨笑着说:“应该如此,看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就先行告退了。”
“明日一早我们在城门口再会。”
李来微微点头道:“不送。”
第二日一早
李来一出城门就看见老洋人正冲他招手,兴奋的大喊着:“嘿,这边这边!”
鹧鸪哨看着李来走前,双方互相点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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