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门听到张业的喝声,让本就做贼心虚的众人,似乎是听到了天雷灌耳一样,似乎是感到了一阵耳朵辣疼。
先是一愣,然后就是感到自己被逮住了。
都不敢砍树了,纷纷丢下了手的砍树工具,然后躲在了郑老冀的后面。
“老郑,我们可都是帮你的,现在被逮住了,这可怎么办啊?”
大家都慌了神,就连郑老冀和郑三也被张业的呵斥声给吓到了。
这是什么鬼运气,这没看黄历没看日子,随机出发的,都能被撞在一起了?
这下子被逮了个正着,可怎么办啊?
大家看向了声音的方向,只看到了一阵黑影,然后就到了他们面前,郑三也看清了张业的样子。瞬间就想起了三年前。
三年前张业也是一手一个小朋友,把他们收拾了,现在怎么又碰到了?而且看着张业刚刚的那个速度,虽然张业看着瘦瘦弱弱的,但是郑三可是知道张业的厉害的。
张业自然也是看到了郑三,随即走到了郑三面前。
“我说你郑三,三年前收拾了你一顿,今年你又来了,你想干什么?你们拿着这些刀锯,想砍树?你们是不知道于局长的通知?不知道这棵树是林业局的?你们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张业怒斥这眼前的这些村民,要不是今天提议说是闲的没事就出来游玩一番,想着带着这些大学生来看看这坝最大的树,要不然,以后来,就只能看到一个树墩子了。
张业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这没多人,这是想要法不责众啊,着么多人,砍了还真的就砍了。
“郑三啊郑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这棵树是坝的最后一颗大树了,你们不知道吗?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棵树的重要性吗?这棵树是坝最后的希望了,你们还想把他们给砍了?
到时候这方圆百里千里,只有黄沙蔽日,你们还能活下去吗?现在你们娶媳妇都难了,没有人愿意嫁到这坝了,那到了那个时候,全都是沙子,什么都没有了,你们吃什么?运气好点能够搬出去,背井离乡,那运气不好呢?那是断子绝孙啊?
你这是要让整个塞罕坝都跟着你们陪葬吗?这棵树在这里,那就是一个希望,还能种活树,但是这棵树都没了,那就是全没了,你们怎么敢的?谁给你们的自信?”
张业怒目看着这些村民。
“同志,同志,我们这不是还没有砍树嘛?”
郑三已经不敢说话了,因为张业说的实在是太严重了,这棵树要是做了棺材,那就是他们全村人,不,整个坝的人的棺材了。这样的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也不是他老娘能承担的。
到时候下了地狱,可能都不得安生了。特别是已经年过半百的郑老冀。现在郑老冀只能尴尬的说一句,还没砍。
“还没砍?要是我们迟来几分钟,那就什么都没了,到时候,不是蹲大牢能解决了的。”
张业再次狠狠的看了一眼郑三和他爹。虽然没见过,但是张业看相貌就知道了。
张业说完朝着树走去,围着树转了一圈,发现只是做了标记。并没有被砍,张业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你没砍啊,不然,呵呵,你可是要吃花生米伴红油酥的。说说吧,你们为什么砍树,如果你们是故意的,想要恶意砍掉这棵树,以后你们都要背盗窃国民财富的罪名,虽然是盗窃未遂,但是蹲几年大狱是必定的,你们的情节太严重了。”
“什么?同志啊,这就是我一个人的错,和大家伙没关系的啊。”
郑老冀听到所有人都要蹲大牢,顿时就吓得给张业等人跪下来了,大学生们看着这么大年纪的人跪在他们面前想说什么,但是看到赵天山和张业他们的表情,都没有敢说什么。
“现在还没有定性,说说吧,怎么回事?”
“是我娘快去世了,她想睡着眼前的这棵树打的棺材,不然就闭不眼!你说我这当娃的,能让我娘睁着眼离开嘛?实在是没办法了,我才请求乡亲们帮我的,这都是我一个的人错啊,和大家伙没关系的。”
郑老冀哭喊着。
“哼,实在是没办法?以前坝的人去世,难道都是软埋的?没有吧?但是这坝哪家人打主意打到这最后的希望面了?没有吧?这棵树要是被你砍了,你就是花生米伴红油酥,乡亲们全部因为你去蹲大狱。
家里面的劳动力都没了,那全村还能有活口吗?到时候你老娘怕是在在棺材里面都得活过来,怕乡亲们找她索命吧??你还真是个大孝子啊?”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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