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张业的生物钟准时响起,仍旧精神饱满。起床洗漱,然后到围场里面跑步、俯卧撑做锻炼。
锻炼完后,回到地窨子,将冯程叫起来吃饭。
看着冯程那邋里邋遢的样子,又想起自己昨晚跟个小媳妇似的侍候冯程,被冯程折腾到半夜才睡觉,气就不打一处来。
“不能喝就别喝,喝多了还又吐又闹事,没个酒品!你是舒服了,害得我照顾你到大半夜才能安稳的睡觉!”
冯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听到张业的话,脑海里隐约有些昨晚的印象。不好意思是不可能的,脸红那更是不可能的!
“昨晚我可是问过你的,你是我兄弟,所以才醉在你这里的,如果当时你说不是,我绝对转头就走。当然了,你要是想,等以后你女朋友跑了,我也是可以这么照顾你的。”
冯程调笑这反驳张业。
“不是人话。”
张业笑了笑,不过也没在意,但是看着冯程几个月没有打理,胡子拉碴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说了句让他梳理一下。
“吃完饭,我就不和你去挑水浇水了,今天就辛苦你了!”
冯程听到张业说让他打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愣了一下,然后又看向了张业。
“有啥事啊?”
张业舒畅地打了一个饱嗝,放下碗筷问道。
“找我父亲聊聊天!”
冯程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低沉的说,然后继续扒拉自己的饭菜。
“行,我知道了,你自己一个人注意安全,那镇风神树所在的位置,周围可是有可能出现野狼的!别想不开啊,别让我看不起你!”
张业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和冯程交代了一句,酒拎着两只水桶出门了。
“我又不傻,怎么会想不开!”
冯程闷闷地笑道。
“那可说不定,反正话我是给你说了,你要是做了什么傻事,那就别怪我看不起你!”
张业哈哈大笑,气的冯程翻了一个白眼,感觉手里的饭都不香了。
张业离开后就朝着湖去了。
而冯程则是去了相反的方向,那是这塞罕坝唯一的一棵树的位置。
冯程徒步走到他父亲埋葬的那棵树前,倚靠着树干,独自一人倾诉心里的苦楚。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昨夜在张业面前,即便是喝醉了酒,他也没有流泪。
但是在这里,他父亲埋葬的地方,他肆无忌惮的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哭!
张业将所有的树苗都浇完一遍水之后,回来地窨子,但是还是没有看到冯程回来,随即张业就朝着镇风神树方向去了。
“张专家,冯程,我又来看你们了!”
张业走了没多久,于正来就和老刘来了,老刘是来看冯程的,这冯程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之后啊,现在看到冯程,自然也就象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所以当知道冯程是救命恩人的后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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