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是
“行了,这次是我没收好尾,把麻烦带到家里来了,还把诗曼的生日搞得一团糟。我来给大家赔罪。”成峰端起酒杯对众人施了一礼。
诗曼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然后生气地开口道:“你还知道是我的生日啊!”
听到这话,成峰心里没急,反倒是笑了,看来诗曼也缓过劲儿来了。
“我的礼物呢?别告诉我刚才那场演习就是了。”
诗曼直接把刚才的骚乱说成是演习,摆明了是不想再追究。
成峰赶紧趁机服软道:“哪能啊,我这就去把我的礼物拿过来。”
看着他现在狗腿的样子,再想到刚刚他硬怼几十个特工的硬朗,萱萱噗嗤一声乐了,果然我还是习惯这样的他。
人说美人爱英雄,但英雄有什么好,一生波澜,不负天下,只负一人。还是平淡点儿好。
“笑什么,你们没有礼物的吗?”成峰故意颐指气使地看着他们,然后回头点头哈腰地跟诗曼保证:“等一下哈,我这就进屋拿。”
经这么一闹,凝重的空气暂时被一换而新。
成峰托着一方纹饰精美的木盒走了过来,献宝似的呈给诗曼看:“这是我求来的一尊人像,大师手笔,雕的是唐朝的贤后长孙氏。”
知道成峰不会无的放矢,诗曼捧起盒子好奇地打量着。
两乍长的边长,老红木的质地,虽然不是老物件,但价格也不会便宜,符合国人的审美,再加上木盒六面的浮雕,花鸟风月,瓜果瑞兽,栩栩如生,让人忍不住想知道用这样的盒子装起来的东西会是什么样子的。
把盒子放在腿上,轻轻地叩开盖子,手上先是传来一股不小的阻力,然后豁然开朗。
里面用黄绸作垫,将那尊人像包裹得严严实实,十分安全。
小心地放在桌上,一层一层地卷开,终于露出里面的真容。
小袖短襦,曳地长裙,衣有翟鸟,腰缠玉圭,头挽螺髻,配九钿钗。眉目慈善,眉梢上扬,带着一股英气,眼神如水,似乎有着包容一切的气概,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看到这儿,诗曼忽然皱起了眉头,她仔细打量了一番说:“你确定是大师手笔吗?诚然,造型手法无可挑剔,但这个衣饰问题大了,真正的大师不会这么不考究的。”
“你不会是被骗了吧。”她忽然抬起头,却正装上成峰含笑的眼睛,心头一转,哪还不明白。
“你这个坏东西,又来戏弄我。”她埋怨道,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人像放回了盒子里:“这是你自己做的吧,还大师呢。”
“这不是自夸一下嘛。”成峰忽然走上前来,把她拥进了怀里,握着她的小手说道:“她就是我心目中的贤后。”
“什么意思?”没有抗拒成峰的怀抱,说着她把目光转向了手中的盒子,一寸一寸地往下看:“也没什么?!”
她终于觉得为什么那么熟悉了,因为这家伙居然使用自己的脸来做这尊像的。只是因为通体玉白,没有杂色,所以更注意线条,而忽略了内容。
这家伙,是自比太宗吗,还是求婚吗?
诗曼带着羞意看了成峰一眼,然后飞快地低下头,把头埋进了胸里。
“嗯咳”旁边传来一声轻咳,吓得神思不属的诗曼差点把手里的盒子脱手而出,幸好被成峰按住了。
“我说,大家都知道你们两个感情好,不用这么公频虐狗吧”不出意料,咳嗽的是种天策,他眼睛忽然飘到了诗曼怀里的盒子上,忽然诧异地说:“你把媳妇雕成了像?会门手艺还真是为所欲为啊。”
因为没有成峰的言语干扰,他一眼就看出了成峰的心意。
后面陆续过来的两人都附和着点了点头。
这让诗曼心里一阵怪异,难道只有我自己看不出来
种天策得到成峰的首肯,从盒子里把人像捧了起来,在表面摩挲了一阵。当然这个动作本身没什么问题,但是这尊像顶着诗曼的脸,联系起来这心里就有点儿别扭了。
好在种天策没有过多把玩,他放下人像,惊讶地问:“你这材料用的是羊脂玉?!”
他又忍不住感受了两把,不确定地说:“不会吧,这么大块的羊脂白玉,还没有一丝瑕疵,就算是原石开出来的也是天价了。”
盯着哥的手,成峰终于没忍住提示道:“不是玉的,这是石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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