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你扛竹子回来干嘛啊。”
秦淮茹还在纳鞋底,一刻也闲不下来。
“做钓鱼竿,咱家以后不缺鱼肉吃了。”
李无为想着他即便空军,也可以从菜场拿两条鱼出来,面子必须保住,绝对不能空。
当即他从屋里拿出一盏桐油灯,点燃后,把一些弯曲的竹节烧热就会发软,在压在地用脚踩住,等冷却后,鱼竿不就直了吗。
同时用桐油把所有的竹节都烧一烧,可以防止竹竿长虫,能用好些年。
期间尿急,也是记挂着何大清那边,他还出去了一趟。
在院门口遇到了何大清,不过在看到他后,何大清急忙就往胡同里走远了,消失不见。
“三大爷,你快来啊。”
“咋了?”
阎埠贵以为有啥大事,也顾不跟李无为的人品,赶紧跑出来,结果啥都没有。
“李无为,你这拿三大爷开刷?”
“那不能够,我琢磨着咱院里要出大事了。我之前拿鱼竿回来,见到何大清鬼鬼祟祟跑进院里。
刚出来厕所,又看到他站在门口,见了我立马就跑了。
三大爷,你说何大清是不是在背地里谋划什么大事?”
李无为来了一波瞎分析,可也有几分道理。
“哎呀,我就说感觉之前有人窜进了院子。
今天可是班日,你是病了请假,何大清这是咋回事。”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琢磨了片刻,又说:“不行,我得去一趟轧钢厂,问问老易他们,院里可不能出乱子。”
“那我等你消息,我还得回去炮制鱼竿。”
李无为就不凑热闹了,觉得八成是何大清在等白寡妇,可惜人已经被他劝退。
听到鱼竿,阎埠贵这心里就堵得慌,但还得去轧钢厂。
阎埠贵让门卫把易中海叫到了门口,他不是厂里人,进不了车间。
“老阎,这个点你找我干啥,再等会就要下班了。”
易中海肩膀搭着一张帕子,车间里干活,冬天也容易出汗。
“老易,出事了。”
阎埠贵把李无为提到的情况一说,又补充道:“你快到食堂打听打听,何大清是个什么情况,别是在搞敌特吧。”
“敌特?这不至于吧!”
易中海虽然不信,可作为院里的一大爷,遇到了特殊情况就不能不管。
随即易中海去了食堂,掀开帘子到了后厨,就见傻柱悲催的在磨刀。
“傻柱,你爸呢?”
“一大爷,你找我爸干嘛,中午吃了饭就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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