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鸣笑了,说:“伸张正义?你确定吗?不是打击报复?不是破坏团结?”
“我……”何雨柱自己也不敢说,这里面没有打击报复的意思。
“沈主任,我就是替秦姐买了几个馒头,想去库房休息一下,就被傻柱打击报复了,我是真冤啊,您得给我做主。”许大茂回过神来。
“只买了馒头?你确定吗?确定你没有其他心思?”又问秦淮茹,“秦淮茹你说呢?”
“我……”许大茂也不说话了,秦淮茹也没吭声。
“你们两个可是惯犯了,我们不会去管你俩怎么相爱相杀,只要不违反律法,没人会去管你们。一旦违反了,就必须处罚。这次给你俩的处罚是,何雨柱罚款五十,打扫工厂厕所一个月;许大茂罚款一百,全厂通报批评,张贴告示,并打扫工厂厕所一个月。”
沈鹿鸣又问易忠海:“易师傅,你觉得呢?”
易忠海说:“我赞同,就该狠狠地治治他俩,回去后大院的厕所也归你俩了,一人打扫一个月,何雨柱先来。丢人!”
“那好,杨科长,你把咱们的决定报厂办吧,后续你跟一下,何雨柱次还扣着两个月工资呢。”
秦淮茹拿着午饭回家,把那几个馒头溜热了,棒梗直接就拿了一个塞到嘴里。
贾张氏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耷拉着一张脸。
“甭委屈,问一句不行啊?”贾张氏说道。
“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这馒头白来的?一个半个的我信,五个大白面馒头,你当是五八年白吃白喝那会儿啊。”
秦淮茹低着头说:“反正我没做亏心事。”
“做没做亏心事,你自己心里知道,反正这馒头不是好来的。”
三个孩子不管怎么来的,一顿猛吃海塞。
棒梗咽了一口,说:“奶奶,我妈辛辛苦苦弄的馒头,你不吃拉倒,说我妈干嘛呀?”
秦淮茹委屈的泪水直接流下来了,饭也不吃了,跑了出去。
贾张氏也很生气,恶狠狠地拿起一个馒头,直接塞到嘴里,就像啃谁的肉似的。
吃完午饭,也没什么事情,沈鹿鸣换装后骑着自行车来到鸽子市,一个马三的小弟远远地就看到他了,跑到他跟前。
“鬼爷,终于见着您老人家了,三哥这些天找您都找疯了,您老现在是?”
沈鹿鸣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告诉马三,我在前面那棵树下等他。”
“好嘞,鬼爷您稍等。”这小弟一溜烟地跑了。
不大一会儿,马三就带着几个兄弟跑过来了。
“哎呀,我的鬼爷啊,您老可是让我一顿好找啊,我都去机修厂找那个沈鹿鸣了,人对我说调走了。”马三气喘吁吁地说。
“这也不能怨我啊,面这段时间打击投机倒把很严厉,谁敢顶风作案啊。”
“也是,但是猫有猫路,鼠有鼠道,总得让人活下去不是吗。”马三深有感触地说。
“对了,我这次来找你有点儿事,你手有没有十大名酒?多多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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