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没顾吗,再说我一天时间都在厂里,也没时间来操弄这些,晚回来再生火,还不知道要忙活到什么时候呢。再说,我年轻活力壮,还是能抗冻的。”沈鹿鸣笑道。
“那怎么成,这才刚进九,后面还冷着呢,那不得冻坏了。要不这样,沈主任,我平时也没什么事情,我每天给你看着火,不会让它灭了,这样你回来也有个暖和的屋子不是。”娄晓娥略显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再说,大茂那边……”
“没事,许大茂肯定没意见,他会支持的。这样我也算给自己找点事做了。”娄晓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微红。
“那行,那就麻烦娥子了。”沈鹿鸣向娄晓娥伸出了手。
娄晓娥听到沈鹿鸣叫她娥子,心里窃喜,感觉比许大茂叫的好听多了,连忙把手也伸过去。
娄晓娥握住沈鹿鸣的手,他的皮肤真好,感觉很有力量也很温暖。
“那沈,沈主任就早点休息吧。”娄晓娥说完,红着脸站着没动。
“叫什么沈主任,这么见外,以后叫沈大哥就行了,我三八年的,应该比大茂要大。”沈鹿鸣笑着说,这是他次报户口时报的出生日期,主要是这一年是鬼子猖獗的时期,走丢失的人口很多,也不好查证。
“啊?怎么会,大茂是三六年的,比傻柱小一岁,他俩看着可比你大十岁都不止,我也是三八年的,肯定没有你大,我就叫你沈大哥了。”娄晓娥红着脸笑着说。
“好啊,那当哥哥的送你点儿礼物,算是提前预支你看火炉的报酬。”沈鹿鸣从里屋拿出一包巧克力。
娄晓娥见到巧克力,眼睛都发光了,她很长时间没吃到巧克力了,很渴望又有些矜持。
“拿着吧,吃完了我再给你买。”
娄晓娥接过巧克力,猛地抱住了沈鹿鸣,很快松开就跑出去了。
沈鹿鸣笑了笑,关好门,进空间了。
娄晓娥进屋的时候,西厢房的窗户里有双眼睛一直盯着看,一直看着娄晓娥跑出去。
“姐,怎么样了?”
“她回去了,应该是找沈鹿鸣问许大茂的事。”
秦京茹不解地问:“许大茂有啥事啊,怎么还要问沈主任?”
“喝酒喝多了回不了家了呗,许大茂每次都这样,要是没人把他送回来,指不定窝在哪里睡觉呢。”秦淮茹说。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被冻醒了,晃了晃还没有清醒的脑袋,突然发现自己被绳子捆着,下身衣服没了。
旁边有打呼的声音,向那边一看,是傻柱,合衣在那边睡着。
“傻柱,赶紧给我解开!”
何雨柱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说:“叫爷爷。”
“我跟你说,你赶紧给我解开,要不然我厂里告你信不信?”
“你啊,你就等着一会儿我们食堂那帮老娘们来,说话就到,看她们怎么收拾你。”转身又睡了。
“哥,柱哥,求你,我跟你闹着玩呢,我哪能真告你去,我冷着呢,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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