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故绪面色严肃,竹词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她想了想,忙把之前那血液流过皮肤的痛感,还有刚刚心悸的感觉统统告诉故绪。
果不其然故绪听到这话之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此时此刻,璧月站在镜月湖边,饶有兴趣得看着湖面之上显现出来得画面,那画面上的人,竟是竹词和故绪,璧月在以水镜之术,观察着离她很远的竹词二人。
她身后的大树低低道:“这次的两个人似乎修为不凡,尤其是那个男子,似乎只差一步,就能够飞升成功,位列仙班了。”
“啊,看起来似乎正是如此。”
璧月盯着那两个人,轻轻笑道。
“你不见见他们?如此人物,可不是那沈祀能请得动的,或许此次与之前不一样呢。”
半晌,璧月才抬起头,转身抬头看着这颗巨树,轻声道:“虽说他们二人不是沈祀可以请的动的人,但他们见着这林中有瘴气还是来了,此事必然会和沈祀有关,而且”
她偏头看向那画面之中的女子,轻轻笑道:“而且这个小丫头身上的气息,跟之前在月森之前拦下我甚至差一点将我斩杀的人,极为相似”
巨树阵阵无语,虽说你这记仇不是错,但既然知道那个男子本事不弱,背后的势力必然也是他们所惹不起的,还敢报复疑似与那男子有关的女孩。
璧月又道:“这两个人可是有点意思,那女子虽然修为只不过是炼神境,但周身灵力极为醇厚稳固,说是修炼扎实,却也远远不及她的感觉似乎是有什么在极力压制着她的修为,如若是正常修炼,怕是与她身旁的男子差不了多少。”
“但是刚刚不知道你感觉到没有,那男子取血制止寒冰瘴气的扩散,这月森之中的野兽也好,异兽也好,甚至于是灵兽,都发生了极小得躁动,这还是那男子及时将气味压制下去的结果。”
“我知道。”
“血液有如此功效的,只有可能是那种血脉,不仅如此,这男子和那女孩身上所佩戴得灵器,可都不是寻常之物啊”
“树伯,远古时候的那些事,我还是听这里的精怪们讲过的,狐骨笛和玄碧琴,虽不认得,但那带着洪荒气息的灵力波动,我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那你还”
璧月笑笑:“你总说我变了,可树伯我觉得我还是原来的那个璧月,不瞒你说,以前我误闯进那月森丛林地心深处,跟那里的精怪所相处过一段时间,他们给我讲过许多事情,树伯,或许你还不清楚,但这两个人的身份啊,我可清楚得很。”
她看向湖面,轻轻呢喃:“据说这两个人的身份其实是相悖的,但怎么看都不像呢,既然是有情人却又互不敢言,何不让我来帮一把,让他们捅破这层窗户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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