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记得那个男子是坐在椅子上睡着的,怎么人突然不见了?”
其中一个人显然胆子最小,刚刚听过那种惨叫声,后而见此奇怪场面,声音都颤抖起来,不过还是压得很低很低,也就近旁的几个人听得到。
其余几人扭头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这种任务最忌讳的就是出声让地方察觉,这小子头一次出任务,因为觉得好做才带他,没想到他一来就犯错。
但几个人还未有所动作,那先前出声的男子再次惊呼道:“那里有人!”
他是真的被吓到,声音都不自觉颤抖起来。
听到这人的声音,其余几人也顾不得呵斥他,立即扭头看去,只见黑暗中一个人坐在桌旁,似是抱着一把长剑,仔细瞧着,好像就是刚才坐在门口的那个男子。
但门口到这桌子有一小段距离,他要过去,他们几个怎会不知?
正想着,屋里突然亮堂起来,几个人吓了一跳,再看向桌旁,却又没了人,只有一个干草堆,也不知道从何处来,屋里得烛火一下子被点燃,但屋里烛火多少,一瞬间全部亮起来,这有点超出几个人的思维常理。
“真是见鬼!”
不知谁唾骂一声,但声音也是微微发抖。
显然赵家这几个人对于“鬼”这个字十分敏感,在那个人慌乱之际口不择言说出这句话,联系之前的怪异,几个人原本平稳的心也逐渐有些开始崩溃。
这时床板突然响了一声,几人下意识看过去,却见一女子直勾勾坐起来,长发披散在身后,正转头朝向他们,不过还未睁眼。
这个场景或许放到平时,一点也不吓人,不过是睡梦中被惊醒,还正迷糊没有完全醒来,但放到这个时候,尤其是这几个人面前,当真算得上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各位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身后乍然响起一个声音,有些清冷,不带感情。
几个人颤颤巍巍转身看去,却见门口那把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着白色里衣,黑色外袍只搭在肩上,双手环抱,抱着一柄长剑,两眼漆黑深邃,定定瞧着他们。
这不就是刚才进来时看到坐在门口后来突然又不见突然又出现在桌子旁又突然不见的男子?他什么时候又坐回去了?还是说他们只是在自己吓自己而已?
竹词揉揉眼睛,她睡了一觉已经有些迷糊醒来,但还未完全清醒,后来只感觉外界一下子变亮有些刺眼,就坐起身来,哪知刚睁眼,就瞧见屋里多出几个人,而那个几个人看着她的眼神,颇为恐惧。
故绪起身,瞧着那几人,面色不动:“莫不是受人之托,来取我们性命的吧?”
他放下双臂,缓缓拔出长剑,烛火映在剑身之上,不停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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