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还将自家的侍女调过来衙门,日夜照顾张驰。
经由精心调理了五天之后,张驰的病情果然好转了,虽然依旧虚弱,但已经勉强能从床上坐起。
与此同时,与他一起有好转的还有张家人。
又过了六天,张家人已经大部分醒转,甚至痊愈。
“洪叔,我们在这床上已经躺了多少天了?”
“半个月有余。”洪老头回答,难得挤出一抹笑容。
在他身旁的床上,躺着的是一位名叫张玲的少女,少女是他多年老友兼上司张松之女。
张玲年仅十六,虽非貌美如花,五官也算得上端正。
此时的她因为病倒多天,竟是那般面黄肌瘦,着实让人心痛。
然而,她表现出来意外得坚强:“原来如此!那既然我们病情好转,是否说明害死父亲大人的鬼物已经被斩杀清除?”
“恶鬼是死了,只可惜我那徒弟为了斩杀恶鬼,中了剧毒,现在反倒是他卧床不起了。”洪老头有些痛心疾首。
张玲愣了一下。
“是洪叔你徒弟斩的恶鬼?”
“不然呢?我说的话还能有假?”洪老头眉头一挑。
“洪叔,我并非这个意思。”张玲连忙摆手。
“我想问的是,除了你徒弟之外,没有其他人帮忙吗?”
可得到洪老头的否定,张玲就更吃惊了。
“这就奇怪了,其实自清河城出事以来,父亲便多次派人带着他的亲笔信到冬岳城求援了。”
“算着时间,哪怕冬岳城的大官再忙,此时也该对此有所反应,派专人来调查才是。”
张玲徐徐道来,洪老头才恍然大悟。
只是还不等他将信息消化完,一串急促的敲门声就从外边传来了。
紧接着,一个衙役灰头土脸地滚进来,趴在地上对洪老头报告:“洪教头,衙门出事了!”
此时——
衙门内。
本该是个人声鼎沸,严肃威严之地。
地上却倒着一个又一个的兵士和衙役,他们几乎个个都鼻青脸肿,但身上没有一处致命伤,只得在那叫苦连天。
“你你你,别过来!县丞秦大人就在里面,你要找他就尽管去找好了,我不拦你!”
走道上,还有一个衙役没趴倒。
可他正望着面前逐渐逼近的人影不断后退,甚至苦苦哀求。
啪!
人影并没有因为这样就对他手下留情,相反人影十分干脆,上前就给他一巴掌,将他打昏死在地上。
“搞定!这样一来,这些家伙身上的鬼气就散掉了,不会再有鬼物追踪到他们,只是里头还有一股浓烈的臭味。”
但见,在冬日的照射下。
那人影原来是一个长得英俊帅气的男子,男子将头发高高扎起,身着锁子甲,却没有半点士兵的气质。
背着个半人高的方盒,也不知里面装着什么。
他循着一种独有地感觉径直的朝衙门里头走,脚步很快,却寂静无声,不一会儿就来到一间被严加看管的房间前。
“什么人?”
守门的兵士呵斥道,此时的他们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但很快眼前一黑,两人便也倒下了。
男子这才伸了个懒腰,不以为然地道:“总算解决掉这些蠢货了,如果我的感觉没错的话,恶臭的源头便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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