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蓝千墨生气极了,只想上前把这个人掐死才算是清净,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也知道自己做不到,而弦歌的话还在继续。
“怎么,你以为你叫一声姐姐,她就真的那你当弟弟吗?你在她心目中永远及不上她真正的弟弟,你应该庆幸你的名字里面也有一个墨字,不让的话,真不知道你会被蓝家主丢掉哪里去呢。”
弦歌开始疯狂笑着,像是在嘲讽蓝千墨一般,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在蓝千墨的伤口上面撒盐。
他知道蓝千羽对自己这样好一定是有着某种目的的,不然的话,就凭着自己最初想要杀她的那一次她就应该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像是蓝家的那些人一样,又或者是她杀的那些任务者一般,但是她没有,这自然是不可能只是她的一时心善,只是因为自己成为了她的某一种寄托。
事实上每一次蓝千羽看着自己的眼神,尤其是在叫自己“墨儿”的时候那眼中的柔情都像是在透过自己望着别人一般,只有那种冰冷和算计才是她真正会对蓝千墨露出来的神情,而所有的温柔都是对着“墨儿”的。
他很是悲哀地知道这一点,或许他应该感谢弦歌让自己明白了自己代替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还好只是弟弟而已,若是恋人的话,自己说不定会疯。
但是感激弦歌和厌恶这个人并不矛盾,蓝千墨还是疯狂地想要杀了这个人,因为之后的话。
“你是谁?你之前所说的试实验品又是什么意思?”蓝千墨尽可能让自己忘记刚才弦歌的话勾引起来的自己的悲伤痛苦的心情,冷静下来问道,只是语气比平常更加冰冷了一些。
弦歌却是笑了,答不对题道,“或许你不是那样没用。”
“这个就不劳你来告诉我了,回答我的问题。”蓝千墨冷冷看着弦歌,防止他做任何的小动作。
弦歌笑了笑,“这个啊……就要拜托你自己去找答案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小小的提示……”
风声吹过,蓝千墨的面前已经没有了人,冰冷的寒风吹过自己的身体,只觉得比冰霜更加寒冷,从怀里面掏出来一张羊皮纸,紧紧攥住。
风在空气中徘徊,在蓝千墨的耳边重复着弦歌离开的时候留下的两个字悠歌。
“那个人还说了什么?”蓝千羽望着蓝千墨,问道。
蓝千墨这才将思绪转回来,还好,她还在,嘴角微扬,摇了摇头,“没有了,其实我当时也是迷迷糊糊的,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听见了顾溪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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