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还居然是自己认识的一个人。
之间在那灵堂中,一个少年安静地站着,一直穿着紫衣的少年第一次换上了一身的白衣,负手而立,看着正对着自己的棺椁,没有丝毫的反应,让蓝千羽一度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木头人。
蓝千羽站在门口,不知道自己是该进去还是应该直接出去?
正在蓝千羽犹豫期间,那边的秦君钥仿佛背后生了眼睛一般开了口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秦君钥的声音很是清脆,没有丝毫的悲伤,也不像是哭过的样子,若不是知道秦君钥和前任宫主之间关系很好的话她当真是要觉得秦君钥是受了前任宫主的什么虐待了,又或者是现在的秦君钥已经被人掉包了。
不过蓝千羽很快就否定了这种可能性,毕竟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这般的冷静,和现在完全一模一样。所以对于他来说亲人的去世其实并没有那么伤心吗?
蓝千羽终于觉得自己之前哭的那样伤心似乎是有些太过了,人家亲儿子都没有这样伤心呢。
蓝千羽耸了耸肩,决定不去管他,拿着手中的玫瑰花放到了秦君钥父亲的棺椁前面,又很是尊敬地鞠了一躬便要离开,秦君钥拦住了她。
“你这就走了?”
蓝千羽回头,只见秦君钥依旧望着那棺椁的方向,只不过这一次是低头看着蓝千羽放下的那一株花,反正是没有回头看向自己。
若不是这屋子里面只有蓝千羽和秦君钥两个人的话,蓝千羽真是要怀疑秦君钥到底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了。
蓝千羽疑惑着上前,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和我说话?”
秦君钥回头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蓝千羽,似乎是在说这样愚蠢的问题还要问我吗?
只是看了一眼蓝千羽便耸了耸肩,确定了就是和自己说话,“哦。”
她也知道这里没有人啊,但是他们似乎也没有很深的交情吧,干嘛要叫自己留下来?
“我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要将你领进来呢?你的智商根本不到平均水平啊。”秦君钥像是自言自语地叹了一口气道。
若是现在的蓝千羽怕是会直接打他,但是当时的蓝千羽秉承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良好传统,到底是没有和秦君钥打架,当然了也是打不过的,便也只能撑一逞口舌之快,“谁知道呢,可能是您当时眼瞎。”
蓝千羽当真是为了损秦君钥不惜自黑啊,秦君钥也是没有想到蓝千羽竟然会开口回怼,很是疑惑地看向蓝千羽。
蓝千羽被他瞧得毛骨悚然,耿直了脖子,“你瞧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还没有笨的无可救药。”秦君钥淡淡收回了眸子,不再看向蓝千羽,却在某个瞧不清楚的角落微微扬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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