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樱直接道,虽然不知道这位太子殿下要什么,但是自己刚才慷慨激昂了那么久,现在说不是也不会有人信吧。
“为何?”
“刚才我已经说了,因为沈诺被接进来,分享了我的父爱!”沈樱道,萧彦却是反驳道,“不对吧,你应该是因为袁裘吧。”
袁裘是沈樱的第一个丈夫,也就是那个小混混,在婚礼上面死的那位,不过虽说仵作验出来是死因劳累过度,一时心脏承受不住,也就是现代所说的心肌梗塞,但是也有传言说是沈唐不愿自己的女儿最终和一个小混混在一起而派人雇佣杀的,还有人猜测这才是沈樱和沈唐决裂的原因。
沈樱第一次动容,面上露出差别于平静的其他神情,震惊地抬头,随机低垂下眸子。
不一会儿又低低笑开,仿佛一个疯子,让人感觉那声音刺耳无比,有些瘆得慌,幸好她没有笑很久,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是,就是因为他,我的丈夫。”
她的丈夫,她唯一承认的丈夫,袁裘,她唯一爱的人。
“因为沈唐杀了袁裘?”
“……我不知道。”难得的,沈樱顿了一顿,道。
“可我听说是因为袁裘被沈唐杀死了所以你才恨沈唐的。”
“我说了我不知道,太子殿下到底想要知道什么?父亲做什么又不可能什么都告诉我。”沈樱皱了眉摇起头,望着萧彦的语气也有些不耐烦。
“既如此,那你认为你的夫君是怎么死的?”萧彦也不生气,问道。
“我不知道,仵作来验过尸体,说是心脏承受不了复核,所以才死的。”沈樱的语气虽是稍微平静了一些,但是依旧是不怎么好的。
“你相信这样的评判?”
沈樱这次抬眸,想要知道他到底事想做什么,难道他将自己叫上来的目的是将当初袁裘的事情重新翻出来吗?
他已经搜集到了确切的证据?还是并没有,只是想从自己这里寻找事情的真相?沈樱一时竟然拿不定主意,默了一会才道,“不信又能如何?那位仵作是那样说的,我又能说什么呢?”
沈樱的话中带着一些无奈,仿佛意味不明,又仿佛知道些什么真相一般。
沈樱已经打定主意了,不论萧彦有没有查出什么,他都要将这顶帽子扣到沈唐的身上!
“所以你是知道他的死并不寻常?”
“太子殿下,民女只是一个弱女子,就算知道又能怎样呢?就说之前,我不过将父亲告上公堂就被人诉说到如今。”沈樱的这一句话中既让人听出了这其中有一些隐情,而且还是跟沈唐有关系的,而且还让人听起来似乎真的是冤枉了她一般,将她之前那个“诬陷”的罪名也摘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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