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子淡淡道,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的他是怎样的心情。
“不是你,她的手是如何伤的?”攸刖急急道。
今日听到何夫人被那个杀人凶手伤了,她就开始担惊受怕,处处寻找他。
这个案子本就牵扯重大,背后有关的势力实在太多,且大多数的人都为沈大善人鸣不平,若是按照之前的只是杀了几个直接或间接害了沈唐的也就罢了,可是若是伤及无辜,怕是会惹来祸端。
尤其听说这何夫人当初沈大善人下狱的时候唯一一个帮了他的人,一碗清汤成了这狱中最好的食物,若是真的伤了她,那些大佛不知道哪一个绕得了他,况且这次还是他自己接下的任务,不是走的凌云宫的路数,这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便是尊主也保不得。
真不知他怎的这样莽撞,一点儿也不像他平日模样,虽是不怎么相信,但是也不得不信。
奈何他总是神出鬼没的见不到踪影,迫于无奈才只能到越泠的屋子里面试试运气,好在是找到了的。
“你不信我?”男子冷冷道,心中却是疼痛万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件案子没那么简单,我……”
“有何不简单的?无非是你的两位心上人都参与其中罢了。”男子冷笑一声。
“你……”攸刖气极,他如何能这样说?
“其实我很好奇,尊主大人和蓝少,你到底心仪谁?”男子的话很是刺人心,明里暗里虽然没有明白说,但是这话里明白的说她花心却是明了。
不过这话只许他说,旁人万万说不得,就像之前的越泠。
响起越泠要说出的那半句话,男子眼神一凛,若不是她对自己有恩,就凭她那句话,他定要杀了她!
“你,你莫要胡说,我与蓝少、尊主是清白的!”攸刖连忙澄清。
她虽是喜欢尊主,却不想毁坏他的清誉,至于蓝少,更是无稽之谈,那可是个女子,自己只是心疼这个孩子罢了。
“何必这样装呢?你喜欢尊主早就不是一个秘密了,那个什么蓝少也是对你非同寻常,我真是好奇你会不会见异思迁。”说是“好奇”,却是更多的嘲讽。
“景瑜!你休要胡说!”攸刖有些恼羞成怒,胸膛上下起伏,怒起显而易见。
缓了好半晌才勉强撑了句子,深吸一口气,微微闭了闭眼,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还在怪我害死了佚溟,但是我是真心为你好,你杀别人没事,但若是动了那无辜之人,我担心……”
“担心?担心什么?担心我会被抓,还是担心我不会被抓?”没说一句,男子就上前走一步靠近攸刖,语气却是不佳。
“景瑜……”攸刖听着这语气中的嘲讽,虽是已经习惯了,但是总是难过的,况且这件事儿非同小可。
“景瑜,你别这样耍小孩子脾气,这次的任务不是凌云宫发布的,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儿,没有尊主大人兜着,你……”
“够了!”显然攸刖的这副全权为景瑜着想的心被景瑜当成了狼心狗肺,“尊主尊主!你眼里只有尊主在!在你心里是不是我无论如何都及不上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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