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疯狂的吼道: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陛下借逆案重创了阉党,
抄没了三千多万两白银。
为了朝廷的平衡,为了那些钱粮。
我们不管怎么做,都已经被陛下盯了。
我们的命运早就注定。
将我们一网打尽,迎在野的孙承宗等人,
让阉党和东林党重新归于平衡。
这才是陛下真正的心思。”
“不!我们的官职小,根本不足以形成威胁。
陛下给过我们机会。
是钱谦益的自大和狂妄断送了我们的生机。
当抄没家产后,当再抄没几千万两白银后。
我们在青史将成为魏阉一样的人。
遗臭万年。”
所有人在这一刻都明白,
等待他们最好的结果就是去辽东前线当奴隶。
“不!不会的!我苦读诗书数十载。
我披荆斩棘,费尽心思才有如今的地位,
绝对不能当奴隶。
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钱谦益疯癫的吼道。
“陛下,臣错了!陛下,饶了臣”
钱谦益对着外面苦苦哀求。
这一刻,什么文人风骨,什么姿态都不在重要。
他只想保留住荣华富贵,保存住自己的地位。
正如历史中的他一句水太冷,丧尽了良知和尊严。
几日后,大明报刊再刊登,
钱谦益家中抄没二百三十万两白银。
一时间天下再次哗然。
钱谦益的名声再次跌入低估。
没有人关心这么多钱财是怎么得到的,
也没有人在意其他的东林党人家产都被锦衣卫算在了钱谦益头。
钱谦益彻底疯癫了,在天牢中苦苦哀求。
“陛下,这钱谦益在牢中日日哀嚎,
陛下见么?”
骆养性将牢中的情况禀报。
朱由检懒得理睬,准备找个由头送到辽东前线。
温体仁沉思了下,开口道:
“陛下,这钱谦益脸皮又厚又无耻。
为了权势和名声,几乎无所不用其极。
而且这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样的人杀了太可惜了。
不如将其送到后金。”
朱由检看着周延儒,脸色绷了起来。
温体仁吓得一愣,连忙解释起来:
“陛下,让这钱谦益去后金当卧底。
就算反叛了,对大明也没有损失。
而且还做实了他无耻的名声。
还可以让后金拖累起来。
若是能挑起后金的党争,那更好。”
朱由检瞪着温体仁,下打量,暗道这家伙还真的毒。
这钱谦益得罪了他,如今连让其死都不行。
不过这个法子是真妙。
这也是钱谦益唯一自救的法子。
渐渐的朱由检也绷不住了,哈哈一笑道:
“好主意!真的是好主意。
就让这钱谦益去后金当卧底。
将钱谦益家人都控制住。
过几日,朕亲自接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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