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刚亮,在卿哥的设计下,李勇钦的娘便来了,亲眼目睹了她衣衫不整的躺在老爷怀里,当场如石头一般僵化在床前。
而她立刻崩溃大哭,翻身爬下床,跪在了夫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夫人原谅,还断续哭诉老爷喝醉酒后对她用了强,她没脸见人了
李勇钦的娘已经完全反应不过来了,只是两行清泪哗哗往下流。
她按照卿哥的安排,哭着说自己不想活了,要去寻死,被闻讯赶来的卿哥和卿哥带来的丫鬟给拦着,那丫鬟在卿哥的授意下,抱住了她。
李勇钦的娘则翻了翻白眼,软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杨妈妈带着一群仆妇慌忙把夫人抬到了床上,放在老爷旁边,忙着掐夫人的人中,在吵吵嚷嚷中,老爷醒了。
他睡眼惺忪,大概是酒还未醒,看着睡在床上的夫人和满屋忙乱的仆妇,一时半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杨妈妈总算把夫人给弄醒了。
老爷在喝了丫鬟端来的醒酒茶后也清醒了。他揉着太阳穴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都在我这屋里做什么?”
“做甚么?老爷你自己做了甚么事还来怪罪别人么?”
悠悠醒转来的夫人说话夹枪带棒,异常尖锐。
杨妈妈见状,把丫鬟仆妇全都轰了出去,自己也退下,还顺便贴心的带上了门。
老爷夫人总要解决这家务事,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杨妈妈自然懂得该清场。
屋里只剩下老爷夫人和瑟瑟发抖的她,以及留下来陪着她的卿哥。
“老爷、夫人,秀枝是我的表妹,也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今儿个就算您们打死我,我也要留在这。”
卿哥霸气地说了这句话后便留了下来,那两人也没有说什么,估计当时两人已经懵了,自然也顾不上其他的了。
她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按照卿哥的意思,她要继续痛哭流涕,寻死觅活。
为了腹中的胎儿,她早做了防备,在棉裤里加了厚厚的护膝,这会儿跪在地上也不觉得膝盖疼。
在她的哭诉和夫人的叙述中,老爷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的由来。
他脸色立马变得惨白,一叠声地对夫人说自己喝醉了,真的什么都记不起了。
“老爷,奴婢一再跟您说是秀枝,您根本不听,抱住奴婢就不放。
”她绘声绘色地哭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你不知道叫人啊?你不知道挣脱么?”老爷瞪圆了眼睛,有些生气地呵斥她。
“呜呜呜,老爷力气好大,我挣脱不了,刚要张口叫,老爷便用嘴堵住了我的嘴。”
听了她的哭诉,夫人的脸色已经比墨还黑而老爷的脸则由白变青,最后变成了紫色。
她在心里冷笑,嘴上继续按背好的说词哭诉。
听了她哭诉后的夫人双眼发直,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好像那唇不是她身上的肉似的,看着都让人肉疼。
老爷则把他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一条缝,往里看了看,大概看见自己连亵裤都没穿,刚刚由紫转青的脸又涨成了紫色。
“老爷,夫人,我表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今后还怎么嫁人,小的对不起舅父舅母,小的只能以死谢罪。”
这当儿,卿哥突然出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扑通跪在了床前,作势要往墙上撞。
她立马扑上去抱住卿哥大哭:“卿哥,这不干你的事,都是表妹的不是,表妹出了这等事,应该让表妹去以死谢罪。爹啊,娘啊,女儿来陪您们了。”
最后一句话,她喊得撕心裂肺,在冬日寒冷的早晨,更让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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