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维青撇了撇嘴说:“还不是王举廉那个小子,今天我的青云社和他的飞鸿社打比赛,被他大比分赢了去。”
“王举廉蹴鞠技艺不是远不如你吗?”沈维玄不屑一顾地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飞鸿社就跟如有神助一般,个个都像猛虎下山,厉害无比。我们青云社的人都被他们吃得死死的。”
沈维玄挑了挑眉,一双桃花眼眨了眨,饶有兴味地说:“呃,还有这种事,居然敢让我家老七吃排头,大哥不能坐视不理。”
“大哥,您要出手?但是青云社的人他们都认识,您去蹴鞠他们定然会闹的。今天队里有个蠢货,想阴着使绊子,结果被王举廉给发现了,好一通教训。”沈维青刚刚亮起的眼睛又黯淡了下去。
“我说了我要去蹴鞠吗?”沈维玄摸着下巴,笑得很狡黠。
“那您的意思是?”沈维青一心求胜,这时便把希望寄托在很有办法的大哥身上。
沈维玄把手搭在他的身上,感叹道:“我的傻弟弟,你大哥我手下有的是蹴鞠高手,随便借几个年龄小的给你,让他们冒充到队伍中去比赛不就成了。若是那姓王的小子有异议,你们便统一对外称这些是青云社新招的队员,他们还能有何办法?”
沈维青还以为大哥要亲自指导他们,没想到他居然出的是这个主意。他有些犹豫地说:“可这样一来都不是我们青云社的真功夫了。”
沈维玄顺手在他后脑勺拍了拍:“今天你们用的是真功夫,结果呢?惨败!只要最后结果是你们赢,管他过程干甚么?再说离蹴鞠赛已经没多久了,不这样能来得及吗?”
沈维青想了想,现在好像是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于是对大哥说:“您说得有道理,那就照您的办法,帮我找几个水平高的少年来,保准把飞鸿社打成飞不动。”
说完,沈维青顿觉郁闷之气一扫而空,与大哥一起开怀大笑。
沈维白一身白衣飘然进门,听到大哥和七弟的笑声,便凑了过来。
三兄弟都长得俊秀飘逸,沈维玄一身玄色,沈维白从小就喜欢白衫,沈维青虽然平日不择颜色,好巧不巧今天穿了一领青衫,这样三兄弟所穿衣服颜色竟然与名字完美暗合。
现在三人玉树临风地站在一起,竟翩翩然组成了一幅美图。
沈维白长得和沈维玄很像,也是一双桃花眼,只是他的皮肤比沈维玄更白皙,一笑起来更显得妖魅。
因他晚来,并不知道大哥和七弟在说笑什么,便好奇打听。沈维青于是把蹴鞠赛怎么输了,大哥又提出出手帮他解决的事都告诉了六哥。
沈维白听完点点头,对七弟说:“这下你放心了吧,有大哥的人加入,你不赢都难。”
沈维青咧开嘴一笑,门牙中的宽缝又露出来了。他又想起飞鸿社在场外的那只鼓劲队,好像很有作用。于是便对两个哥哥说起王举廉还别出花样地搞了这么个队伍,一赢了球便使劲吼。
“青云社也可以搞一个嘛。”沈维白说。
“老六,这事你最擅长,就交给你了,你帮老七拉一支队伍出来,也去鼓劲。”沈维玄当即拍板。
沈维白一口答应,说包在他身上。
于是,沈维青的信心从下午的低落重新膨胀到最高点。
这时一个小厮跑来,对三位少爷施礼后,转向沈维白说:“五少爷,教坊的汤大人派人来请您去谱首曲子,来人正在门房候着。”
“我知道了,你先去回话,我收拾收拾就来。”沈维白吩咐他。
那小厮立刻屁颠颠地跑回门房去了。沈维白便向两位兄弟告辞,得瑟道:“小爷我精通音律,在京城名气大,现在都上赶子来求我,唉,推都推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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