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一个壮汉,一米八几的海拔,黑色牛仔裤搭配广告衫,头上戴着一个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
那人一进门就将外面的阳光挡住,孟柯只是下意识开口,但很快就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孟柯:“……”
你他喵怎么去而复返了?
“我说弗兰克,没你这样的!”
啪!
把三份披萨丢到沙发上,惩罚者回身将玻璃门关上,又闪到杂货铺内没有光照的位置隐藏自己,这才用隐藏在帽檐下的那双犀利的眼睛盯着孟柯。
“哎!”
孟柯有些无语,看来惩罚者是贴上自己了,他属狗皮膏药的?
“你想怎么样?”
既来之则安之,虽然孟柯可以随便将惩罚者“打”发走,但他知道以惩罚者的韧性,如果真有事情,不管遭受多少挫折他都会再找回来。
与其这样,不如就开门见山,先问清对方的需要再说。
“是尼克·弗瑞的意思。”
惩罚者冷冷的声音传来,让孟柯恍然大悟。
看来之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惩罚者没事情求自己,只不过尼克·弗瑞叫他来找自己。
“他有说做什么吗?”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尼克·弗瑞是孟柯的老大,孟柯是他的雇佣兵。
惩罚者现在应该也成了尼克·弗瑞的狗,至于原因,孟柯隐隐有一个猜测,不过他懒得去求证,因为那是和他没关系的事情。
也就是说现在的孟柯和惩罚者是战友关系!
“他让我们等!”
惩罚者让孟柯不要随意走动,他会随时出现,传达尼克·弗瑞的命令,然后就离开了杂货铺。
孟柯看着惩罚者神气地离开,不爽地抓起沙发上的披萨,哼哧哼哧吃起来。
“不会是来监视我的吧?”
两份披萨下肚,修卷帘门的家伙才上门。
一回生,二回熟,孟柯叫他照前几天的卷帘门再装一次,然后就不理这茬了。
他走到货架前,看着被他摆放在最下面一层靠里的铁线金蚕龟的蛹,脸上露出沉吟之色。
孟柯最后看到它的时候,它吞噬了废弃教堂后院坟地里的煞气,正摔在泥土里面消化。
当时的铁线金蚕龟虽然看起来胖了,但也不过就是大拇指那么粗。
后来希尔告诉孟柯,他是被铁线金蚕龟背回来的。
希尔看到的铁线金蚕龟已经有手臂粗细!
那是希尔第二次见到铁线金蚕龟,第一次是在神盾局的仓库里面。
第三次的时候,是希尔隔了一天回来看视孟柯,那时候铁线金蚕龟已经变成了一个蛹,只不过是白色的。
“颜色越来越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破茧成蝶!”
现在铁线金蚕龟的蛹已经变成了深褐色,就像老旧的铁锈一样。
嘴上说破茧成蝶,可其实孟柯并不知道最后铁线金蚕龟会变成什么,因为孟氏族谱里面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
说起来孟氏族谱就像是一本百科全书,它除了传递给孟柯一套引气入体的法诀之外,还烙印在他脑海中很多杂七八杂的知识。
但这些知识真的很杂乱,没有系统,就像是有人随手记录下来的笔记,甚至大部分都是道听途说,没有得到证实的内容。
它更像是一本小说笔记!
有时候孟柯甚至会想,引气入体的法诀恐怕也是祖上道听途说记录下来的,没人真会将它当成是可以修炼的东西,否则自己怎么从没听说过老孟家祖上出过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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