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系统需要的不是肉体，而是灵魂。”

“但人类的肉体，可以算是灵魂的容器，如果我们系统与纯肉体争夺，我们作为第三者插入，是无法真正寄生的。”

“那为什么在好多面，人家只是‘叮’的一下，系统就出现在脑中了呢？”

纯白空间中，疯子已经放开了方子墨的眼睛，端坐在他的身前为他解释。

“首先，那是，再次，你怎么觉得你的身体，就是你的身体呢？”

疯子作为系统，他也扫视过人类的资料库，其中就包括，知晓方子墨在说什么，摆摆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他。

闻言，方子墨神情不变，敛眉低垂，缓缓开口说道：“那就是说，原本的宿主，其实已经死了一次？”

“啪啪啪...”

鼓掌声响起，疯子站起，走到方子墨的身后，凑近他的耳畔。

“正确，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系统会被你们写进，但他实实在在的证明了一些事情。”

“那我还能够回到原本世界吗？”

方子墨问起自己在心中耿耿于怀的事情。

“可以。”

疯子靠在他的肩边，和方子墨的侧脸对视，诚实回答。

“那...”

“但是，由于你死的太过突然，你原本的尸体已经坏死，我只能够重新给你构造一个身份，即使你再返回世界，不仅要耗费点数，得到的还是一个完全空白的人生，我并不建议你返回。”

“......”

方子墨看向他，想从那五颜六色的眸光流转中，看出几分端倪。

但很可惜，疯子保持轻笑模样，直勾勾的看着他，没有一点慌张模样。

“所以，留在这里，我会帮助你成就无大业，之前说的隐藏任务，可不是一般的任务，你在某种程度，已经与其他获得系统的人，是不同的。”

双手扶在方子墨的脸颊，热气吹起发梢，疯子充满诱惑的声音在不断回荡。

“点数.是什么？”

旋即，方子墨沉默片刻，又问起刚才系统提起的‘点数’。

“点数，你可以理解为货币，在前往中心，也就是你即将达到的一个‘宿主集聚地’，只有拥有点数，你才能够不断升，明白了吗？”

“那...我能够运用点数回到原本的身份吗？”

方子墨的神色逐渐落寞，不死心的再次发问。

疯子在他的肩旁，轻微的晃动着脑袋。

“已经不存在于现世的尸体，纵使我将你返回世界，你得到的，可能只是程序化的一切。”

“难道，你还想回到那个轮回之中？”

方子墨沉默，那种行尸走肉的感觉，他已经不想要再体会一遍。

“当然，如果你拥有庞大的点数，我可以让你短暂体会一会。”

看到方子墨如此寂寥，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疯子给了他一个不算是希望的‘希望’。

“那我现在拥有的点数是？”

“1000”

“我能回到现世的时间是？”

“一分钟。”

手掌逐渐紧握，指甲盖逐渐嵌在肉中，方子墨唇角微颤，闭了嘴，不再言语。

一千比一，呵呵，鬼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挣到足够的点数？

“呀，不要灰心嘛，你不是还有隐藏任务吗？”

疯子抬起下巴，十分挑逗的说道。

人类，可真是一个有趣的物种。

硬了，拳头硬了，自己这个系统这么喜欢犯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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