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
林幼安也是傻了眼,自己都没说什么啊,怎么就又成登徒子了。
好在这时有一个小厮从司马贤的官署里跑了出来,对着林幼安喊道:
“林寺丞慢走,寺卿请你再去一趟。”
林幼安听了此话,连忙跑了回去,远离这是非之地。
可传话的小厮傻了,他看着范葭萱阴沉的脸,小脸顿时吓得煞白,哆哆嗦嗦地说道:
“范少卿,雨窝无瓜,雨窝无瓜!”
“滚。”
“好的。”
……
林幼安走进官署,偷偷扭头瞥了一眼,发现范葭萱并没有跟来。
于是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舒一口气。
嘴下留情都能听出别的意思,也不知她耳朵是怎么长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想到这里,林幼安竟然不自主地想起了范葭萱的耳朵,和那……白皙的脖颈。
我去!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这些龌龊的思想快快离我远去,不要污染我那纯洁又弱小的心灵。
“贤侄是在说何事危险?”
司马贤见人久久不回来,便想着出门看一看。
谁料一出大堂便听见林幼安自言自语太危险了。
见来人是司马贤,林幼安连忙抱拳道:
“让世叔久等了,都怪那范葭萱,非让我明天去找她交接,竟然还敢拿剑指着我。要不是我脖子收的快,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贤侄莫慌,我看她敢不敢在我这里放肆。”
“那是自然不敢的。”
林幼安不大不小地拍了一个马屁道。
司马贤听闻此话,也是老感欣慰,用大拇指摸了一下自己的八字胡道:
“贤侄对于治理寺狱可有什么高见?”
林幼安一听这个问题,顿时便猜到了是司马贤对寺狱有什么想法。
不过他并不在意,反而一脸苦瓜相地诉苦道:
“还是需要世叔的帮助,小侄我初来乍到,连个用的顺手的下属都没有。”
“况且那范葭萱咄咄逼人,限我三日撬开他们的嘴,我真是一头雾水无从下手啊。”
林幼安此话正中司马贤心意,当即一拍手道:
“贤侄莫怕,我们客部有一能人,擅长审讯,我将他调来寺狱帮你可好?”
“那真是求之不得,还要感谢世叔的帮助啊。”
“你何必与我这般客气。”
司马贤眉飞色舞,不过突然又一脸严肃地提醒林幼安道:
“虽然你在我东寺里,可还是小心一些,不要忘了那些武……”
这话倒是提醒林幼安,他都忘了自己为了试探司马贤,将自己受伤的锅抛给了武将们。
“世叔放心,我自会谨慎应对。不过小侄我近来体虚,倒是有些想辞去这寺丞之职,回家安心养病。”
司马贤心里突然一紧,万万不能让林幼安辞职,于是挽留道:
“贤侄,此官职得来不易,不要轻言放弃。你去宝库里取些上好的丹药慢慢调理,我与那乌青道打好招呼就是。”
“如此便多谢世叔,我也怕自己有负陛下所托,有负大秦所倚,只愿我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完林幼安便视死如归地走出了他的官署。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多好的孩子啊。
可惜与我不是一路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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