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葭萱明显在门外偷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此时看向林幼安的眼神里满是鄙夷之情。
名满咸阳的才子,就这?
我呸!
不过是一位年纪轻轻不知爱惜自己身体,只会狎妓弄娼的膏粱子弟罢了。
她这类走体修之路的武人,最是看不起这些手无扶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能得到上位的赏识,哪里像他们这些武人都是用命一点一点搏出来的荣耀。
如果不是秦帝事先吩咐,她还真不愿意搭理林幼安这种人渣,当然还有孙璟那个啥也不是的混蛋。
“范少卿,你来了。”张仲对着范葭萱拱了拱手说道。
“张老您太客气了,唤我葭萱就好,只是不知林家这位大公子是否还有救治的可能?”
等一下!
林幼安死死盯着范葭萱,你这话里有歧义啊。
什么叫做是否还有救治的可能,你这是直接宣判了我的死刑吗?
想到这里,林幼安心中有些生气,但是面上却并未表露分毫,依旧一脸惶惶不安地看着张仲。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林幼安,拿得起放得下,乃是真男人!
不与小女子计较。
“倒不是说小友已然病入膏肓,而是小友身上的病症令我十分费解。”
“什么病症?”林幼安和范葭萱异口同声地问道。
说完后,两人还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只是看向彼此的目光并不是那么友善,反而都带着一丝丝厌恶。
两人也在眼神接触的一瞬间后又齐齐转头看向了张仲。
张仲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细细说道:
“小友如果只是精元损失十分严重,那么用一些珍贵的丹药慢慢调理也就是了,咸阳这类宝药还是有卖的。”
说到这里,张仲扭头看向林幼安,话锋突然一转继续讲道:
“我为小友行针后发现,银针旋转而后陷,这说明小友体内的精元竟然还在缓慢地流失着。”
“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即使全天下的宝药都放在小友面前,也不够你一人服用的啊。”
“至于胸骨轻微的断裂,损失的精元在这面前也只是小问题罢了。”
“难道张老的意思是他此时已经阳关大开小命不保,恐怕即使他从小住在教坊司也很难如此吧。”
范葭萱此时看向林幼安的眼神已经换做满是震惊,此乃真奇人也。
阳关可是一个人精元的关口,阳关大开,精元便会一泻千里,恐怕已药石难救。
嫖到这个地步不得不说也是一种境界。
此乃真男人!
“范少卿此话是何意?林小友童贞未失,阳关牢固,一看就不是喜欢流连教坊司之人。”
饶是以林幼安两世为人宠辱不惊的性格,此时听到两人在这里讨论自己的童贞问题,也是觉得有些令人难以启齿。
现在最关键的不应该是讨论如何救我才对吗?
大家是否搞错了重点,我的童贞真有那么重要吗?
范葭萱顿时知道自己误会林幼安了,脸颊还是有些微红的,毕竟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
不过作为有名的侠女,她也一点不在意,毕竟林幼安怎么看都是一个手无扶鸡之力的小白脸。
肯定打不过自己。
不过想到林幼安此时的问题,她又不禁有些头疼,秦帝还真是给她留下了一个不小的难题。
“那张老可曾查出他精元为何会不断流失?”
“林小友曾经必然受过重创,因为他的五脏六腑有着明显的伤势。可是我却没有搞清楚精元流逝的原因,这也是我叫范少卿你来这里的原因。”
听到此话,林幼安若有所思,结合张老的话分析,他怀疑原主是吃了什么毒药导致脏腑受伤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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