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里,徐达让人准备一份画地图的布,就铺在地。
朱九胥站在众人面前,“诸位,到现在我也没见过那份地图,你们不相信,那我便当场画一张出来。”
“这样你们以为如何。”
有人刚要出来反驳,就被李文忠拦住了,因为他看得出来,朱九胥不像是装腔作势,确实是有些本事。
李文忠小声对傅友德说道,“别太为难他了,毕竟是陛下派来的你也不想一想,陛下怎么会派一个外行人过来担任副将。”
傅友德抬头忘了一眼朱九胥,“他姓朱,难道是陛下的哪位皇子,但是也从未听说过啊,莫不是私生子。”
这时徐达从两人后满弹出了脑袋,小声的说道“私下议论陛下可是死罪,你们两个不想活了吗?”
随后徐达手一挥,“有没有意见都给句话?”
李文忠与傅友德对视一件,“回大将军,我等没有意见。”
朱九胥微微点头,“那就好,朱四郎帮我研磨,在一盏茶。”
现在的朱棣也想知道这个比他大几岁的年轻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他要真是独自一人前往漠北,那可真了不起。
随后便痛痛快快的开始研磨,还端来了一壶茶。
朱九胥也是提笔就画,昨天夜里得到了一个绘画大师的技能,画个地图那就是小菜一碟了,根本不值一提。
至于过目不忘,那就是很久以前得到的技能了,这份地图早就烂熟于心了,现在就是手到擒来。
看着朱九胥手中的狼毫笔不停的挥舞,不曾见他有一丝犹豫,抬手就画丝毫不犹豫多想一想。
武将们有些慌了,目不转睛的盯着朱九胥,嘴里也不忘说话。
“难不成他真能将地图完整的画出来,真是他去漠北画的地图。”
“要我说不可能,这小子看起来刚二十岁的年纪,怎么可能,单枪匹马走一趟漠北,你说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李文忠与傅友德找了个角落,偷看着徐达,生怕徐达再偷偷的走过来偷听。
“思本,你给我说说,这小子姓朱,是不是陛下的哪个私生子,否则也不可能这么年轻就能当将军啊!”
思本是李文忠的字,他摇了摇头,“不可能,要我看就是同姓而已,我看大将军和他很熟悉。”
“他的身份,怕是之后大将军知道了,我们就别瞎猜了。”
画完地图的朱九胥将毛笔随手一扔,“好了,你们都过来看看,看看我画的是不是一模一样。”
徐达首先走了过来,一边看一边点头,“没错,一模一样,挂起来吧,日后这就是漠北全境地图。”
随后坐在首看着武将们,“既然朱将军画出来了,你们呢,还有没有疑问了,要是没有了,我可就要为朱将军请功了。”
漠北全境地图还是地形土,这功劳也算是不小了。
但是武将们可不会就这么承认朱九胥,要是只会画图,不会打仗同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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