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就是想要阻止这种情况,所以才受的伤。
如果这一条算是成立的话,那我又该如何让自己保持清醒?
还有墨风又是怎么知道这次游戏里潜在的规则是这个?
所以,幻觉真的可以杀死人吗?
如果可以的话,在我即将参加第一次游戏之前,我们学校里的同学见面为什么是20个人整整齐齐的坐好?
还有大白客,明明就是网络课的老师,作为老师他不是应该呆在教室的吗?他为什么会担任这节选修课里的主持人呢?
而且课程表上曾经也说过,关于这节课的内容是20个人。
我们第一次游戏的时候,见面的确实是20个人没错。
而且在这20个人中有三个人在游戏里挂掉。
其他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避开了这是游戏里的危险。
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答案是每个同学在床头放着的那个手机里。
可看了这个视频的人只有墨风。
而我没有。
难道说,我想要知道答案就必须要看那个手机吗?
当时,在墨风看完了,他的手机之后手机屏幕就变成了一只鬼的居所,可见手机里是有鬼的。
所以,如果我想要看到手机里的视频,那是不是又要占一次面对同一个类型的手机鬼?
手机鬼出现必须要逃离。
“那我该怎么做?有没有什么清醒的绝招?”
我一个人的力量没办法,完美的逃掉。
最关键的是一直到现在我都没办法正确的使用我手里的这把死神的镰刀。
说起这个,阎安心底纳闷儿起来。
明明是我的东西,凭什么别人用的比我自己都要好。
难道说这种神级的东西还要滴血认亲,自己认个主人不成?
要是这样的话我这个主人也做得太失败了。
阎安把墨风的手喷好了药以后,随手把药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你的手怎么办?要不要找一些不包扎一下?”
“嗯。”墨风依旧维持着高冷孤僻的人设:“口袋里。”
阎安早就已经习惯了他这个人冷冰冰的模样。
直接上前半步,阎安比墨风矮了半个头,眼睛正好在他脖颈处,阎安凑到墨风的胸口,侧身去摸他口袋里的东西。
墨风淡定如斯。
触手的柔软,布料的温和,还有些其他的小珠子似的小珠子。
阎安把那个柔软的东西拿出来。
是一卷干净纯洁的纱布,他心底不由得奇怪。
为什么会有一个人把这些第两用车随时的带在身上?
要知道只有一个经常受伤的人才会把这些必备的东西都装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但是,想到墨风的伤口有了结论。
阎安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包扎,伤口的同时这样问道:“还有?我的镰刀到底该怎么用?为什么你耍起来就有用?我耍起来一点作用都没有?这年头还会看脸不成?”
说到最后还有点自我讽刺起来。
墨风目光深邃地看着他认可道:“有些人有些事确实都要看脸的。”
“谁丑了?”
阎安狠狠的捏住墨风手腕,恨不得将他的伤口揪住几把,可看着那堪比肉酱般的伤口,暗自咬牙。
万恶的看脸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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