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那道门是一片可以见到的森林,林间是昏暗的光辉,林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总感觉像是一片孤坟。
高高的围墙,把所有人都深深的埋葬在这间医院里,逃不出去,让人恐慌。
阎安不是第一次上课了,然而这次的上课内容却让他很茫然。
这明明是普通的排除法,可,上课地点,却是在神经病医院里发生。
每个学生自动带入到医院里的角色。
最关键的是,每个学生都是其中一个神经病。
现在的情况,他别说是顺利的从这一群人中脱开困境了,他找到剩余的同学都很困难。
阎安目前为止所见到的人,除了医生就是护士,以及那个就是把他拖到地下楼的狱警。
食堂里安静无声,没有人,食堂内部也没有人打饭。
怎么说也是上百人的大型食堂?到这个时间,食堂已经熄灯,足以证明,其中的问题。
他刚考虑到这里,打算先走,头顶突然落下来了一件白衣,凉飕飕的,拂过脸。
他一步没有迈开被那个极其清凉的衣服,裹住。
阎安立刻要挣脱,反而越发的紧了。
那个冰凉的东西缠住他的脖颈,让他完全没办法呼吸。
他想要甩开那个束缚,身体好似被麻痹,他一点也动弹不了。
呼。
没办法呼吸了。
他一脸痛苦的要扯住那间衣服要扯开,可,他手里什么都摸不到。
怎么会?
阎安瞪着眼睛,看着那片虚无的黑暗,只有密密麻麻的黑点。
我一米五的镰刀呢?
他只觉得自己被憋的快要窒息,呼吸不上来。
最后一个感知是,身体轻如一片羽毛般,在风中摇摆。
清风突然刮掉来似的,凉凉的,眼睑处一滴水,划下来。
阎安睫毛动了动,猛然睁开眼睛。
他愕然的看着眼前。
刺目的光线让他睁不开眼睛,只能在闭上。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有些让人看不清。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这是他此刻的心声。
阎安眼皮根本睁不开,她在模糊中,耳边穿来了一阵急迫的声音,“病人血压过高,请求注射XX药剂。”
是熟悉的女医生说话声音。
阎安暂时按耐住心情。
心跳的感觉还在,紧张的情绪萦绕着心头,无法消散。
怎么回事?
我怎么会在这儿?
这医生是真的吗?
阎安还没有想通,手腕上被人扎了一针,那种冰凉凉的液体,顺着血脉窜入他的血管中。
耳边一连串的女声:“病人,幻想严重,已经无法自动清醒。”
回答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华医生,他暴力情绪过重,已经不能再单人居住,必须完全封闭式处理。”
“必要时采取,强行手段。”
华医生非常不理解:“院长,那还是一个病人而已啊!”
院长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她的话。“不用再说了,先送去电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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