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该叫你什么呀?”苏幼然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手托住腮帮子。
“嗯~我叫陆屿,你......想叫什么都可以。”
陆屿也不知道该让这小姑娘叫什么,总不能真叫“姐夫”吧?
他仿佛能够感受到身旁的苏幼晚,那股灼热的体温。
“那以后直接叫姐夫好了!”苏幼然咯咯地笑着,欢快地重复着,“姐夫!姐夫!姐夫!”
“那我叫你然然,可以吗?”陆屿假装没听到那两个字。
“嗯~当然可以啦!话说......你是怎么和我们家晚晚认识的啊?”苏幼然装作悄声地询问道。
“公司决定让我当她的经纪人,然后......就认识了。”陆屿把这句话说出口,总感觉有点含糊其辞的意味。
“哦~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我前段时间看小说刚学会的词!”苏幼然冥思苦想,“对!办公室恋情!”
看着苏幼然分外活泼的模样,陆屿在心中暗自思量——这俩姐妹虽然不是双胞胎,但也是在同样的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怎么区别这么大呢?
两个女孩虽然都是“社恐”,但苏幼晚是“社交恐怖症患者”,而苏幼然则是“社交恐怖分子”。
“然然,快到查寝的时间了。”苏幼晚在旁边适时地提醒道。
每天晚上十点半,是苏幼然高中的查寝时间,届时将有老师专门来到宿舍检查,确保所有的学生都进入睡眠状态。
“看来只能被迫结束这次‘愉快’的对话了!”苏幼然恋恋不舍地说道,同时跪坐起来,冲着镜头挥了挥手。
陆屿也对着镜头挥手告别,突然,他没来由地引出了一丝“邪恶”的念头。
他拿起手机,在即将挂断前,轻柔地说道:“然然,早点休息吧,我们也该睡了。”
......
同一时刻,某栋小区。
律师李高阳拨通了程天河的电话。
“说。”
电话那头传来了程天河懒散的声线,身边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女人喘息声。
“程老板,我没能联系上苏女士,但是见到了她的经纪人。”李高阳犹豫地说道。
“哦?他什么态度?”程天河似乎挺感兴趣的样子。
“他......态度还可以,我将您的意思完整转达给了他,而且在下午,也到法院走完了申请诉讼的流程。”
李高阳也说不上来,那到底是怎样怪异的感觉。
他所得到的资料显示,对方并没有足够的资产偿还违约金,可对方的姿态却挺“自信”。
而且在自信中,并没有位于上位的高傲与不屑,这让李高阳感到迷惑。
“这件事,以后交由你全权负责,如果有意外发生,单独向我汇报就可以。”程天河没有追问细节。
“但是,程老板,其实我们的证据不是无懈可击的,万一......”李高阳担心地说道。
视频虽然是苏幼晚“诬陷”程天河的证据,但保不准对方会拿出反证。
那他们的证据,将会成为烫手的山芋。
“证据不会出问题,况且,你也知道该怎么做。”
程天河行事谨慎,几乎从不在电话中,谈及任何可能会对自己造成不利的说辞。
而李高阳这边,自然会意。
程天河的意思,就是让他趁这段还未开庭的时间,先放出“黑料”,把苏幼晚的名声搞臭。
至于结果,也许程老板并不在意。
毕竟,程家的大公子,还不差这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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