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本能地想要抗拒并抽出身体,但却根本逃不出控制,只能任由其“蹂躏”。
“你别吓到人家!”赵秋月见状,娇嗔道。
她早就习惯了乔宇这幅“阴晴不定”的姿态,遇到“资本”恨不得要上手打人。
而遇到有才华的,志趣相投的,就恨不得把人家内裤是什么颜色都问出来。
“兄弟,我可不信没有故事能写出来这个水平的歌,赶快讲讲!”乔宇把耳朵凑近陆屿的嘴边。
“呃,灵感,纯属灵感......”陆屿有点方。
“这就不仗义了啊!有女人在旁边不方便是吧?晚点我请你去吃烧烤,咱们慢慢聊!”乔宇用力地拍了拍陆屿的后背。
陆屿只感觉到自己受了内伤,果然,玩键盘的keyboardist力气就是大。
“这首歌我们买了!不过......”乔宇本来还铿锵有力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虚。
他看向赵秋月,两个人对视,都明白互相心里的那点意思。
创作人上门自荐,而且还是水平这么高的歌曲,但凡由经纪公司运作一下版权,价格绝不会太低。
说句不好听的,人家愿意来到这里算是抬举,然而,他们却根本给不出太高的价格。
废纸乐队的上一次演出,还是几个月前的一个小型音乐节,入不敷出的困境更是在成立之初便已然存续。
其实国内大多数乐队都处于这样的现状中,成员们在追逐音乐梦想的同时,还得有其他可以养家糊口的工作才行。
赵秋月平时是在学校旁的一家兴趣班里教小孩唱歌,而乔宇则有一间业绩惨淡、半死不活的乐行。
乐队的鼓手,叫许星文,天天在外面跑外卖;还有一个吉他手,叫徐仁,目前在一家酒吧里当驻唱。
“兄弟,你应该清楚,现在玩乐队的都没什么钱,更何况......我们这种野生的。”乔宇又拍了拍陆屿的后背,但这次用的力气明显小了许多。
“那个......两万块买断......可以么?或者,我们可以只签几年的使用权。”
赵秋月实在不好意思说出那个数字,但他们都不想放弃这次机会。
这年头,找一首好歌,与在沙中觅金并无二异。
然而两万块的买断价格,正常创作人都会以为他们是在开玩笑,直接拍屁股走人也不是不可能。
而陆屿这边,其实很清楚他们的现状,但自己今天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那点版权费。
“不用买断,我要百分之五的分成。”陆屿的视线扫过两人,“不过,需要附带一个条件。”
乔宇目瞪口呆地前伸脖子,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按照市场惯例,除非是名牌的制作人,大多数都是仅领取一次性的报酬,并不参与后续收益的分配,即所谓的买断。
更何况他们这种并没有什么人气的乐队,选择分成和白送其实差不多,创作人后续可获得的收益很少,远不如买断来得实在。
“那你的条件是?”赵秋月颇有些忐忑地询问。
如果对方提出比较棘手的限制,亦或者难以实现的目标,那他们依旧无能为力。
陆屿语气平缓地说道:“条件是帮一个女孩,开一场演唱会。”
既然她还是一个在上大学的女孩,那陆屿就在操场上,给她开一场漂亮的校园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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