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礼又看向马宁远,问道:“你是说咱们府衙里的官员,也有不少去当工人了?”
马宁远点点头,小声道:“去干活,不仅有精盐拿,还有喝不完的淡水和吃不完的饭,可比在衙门当差好···”
“嗯?”
琼州知府袁崇礼声音低沉,而后又开口道:“咱们琼州本来就穷,眼下托琼王殿下的福,能有这差事干,也是不错的。”
说着,琼州知府袁崇礼便站起身,对马宁远说道:“走!咱们也瞧瞧去!”
一旁的马宁远前小声提醒道:“大人,咱们还是把官袍脱了去好。”
“为何?”
“这官袍太束缚,到时候施展不开···”
听到这话的袁崇礼脸色一黑,沉声道:“马大人,你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四品大员,你居然想带我去做那贩夫走卒的事儿?”
“就凭本官和琼王的交情···”
袁崇礼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仔细想想,他好像和琼王朱柏,还真没啥交情···
唯一一次,还是朱柏不经意间的求情,意外救了袁崇礼一命而已。
此时
一旁的同知马宁远,自然看出了袁崇礼的难堪,但也不识破,跟在袁崇礼的身后,打着圆场道:“府尊大人,下官给您带路!”
······
琼州地穷,没有马匹作为代步工具。
但作为一州知府的袁崇礼,还是能用骡子作为代步工具。
就这样
琼州最大的两个地方官,一个骑着骡子,一个紧跟着在后面,朝着琼王府的方向而去。
还未靠近琼王府的时候,两人便远远的看到成片成片的建筑拔地而起。
黑压压的人一片又一片的在施工建筑来回奔波。
因为这是按照多劳多得分配,所以不管男女老幼,每一个人都格外的卖力气。
琼州知府袁崇礼和同知走前,远远地便看到门口排起了一行长队。
四名身披铠甲,手持长剑的军士在两边维持着队伍的秩序。
在队伍的最前面,是一名禁卫军的小头目,正在一张案桌前登记名册。
袁崇礼带着马宁远,两人昂首挺胸,朝着那队伍的最前面走去。
在那登记案册的旁边,有一大桶淡水,大桶连接着一根水管,有一股细小的水流源源不断的流入。
桶中放了一只瓜瓢,用来喝水。
所有登记的工人,都可以在这儿随便喝。
一午没有喝过一口淡水的琼州知府袁崇礼,看到桶中清澈的淡水,喉咙里开始焦作。
看着那一个个登记之后的百姓,都走前去,用瓜瓢舀起一瓢淡水,舒舒服服的喝下去,整个人都精神不少。
站在一旁的袁崇礼和马宁远两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馋得直咽口水。
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两人还是忍住了。
琼州知府袁崇礼整了整官服,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案台前,先是拱手一拜,而后问道:“小兄弟,琼王殿下可在里面儿?”
登记名册的军士抬起头,皱眉问道:“怎么了?”
“哦,是这样的。”
袁崇礼满脸堆着笑,前说道:“本官是琼州知府,与琼王殿下是老朋友了,劳烦给通报一声。”
原本以为会得到同样礼待的袁崇礼大失所望。
只见那军士大手一挥,厉声道:“一天到晚,来找我们家王爷攀亲带故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你算什么东西?王爷要是都接见,那不得累死?”
被那军士这么一顶,袁崇礼也怒了,“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袁崇礼,是琼州知府!”
“滚滚滚!”
“老子管你什么知府,要干活儿,排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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