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声渐息,
曹四手一按便已跨过栏杆,
他不紧不慢向对面走去,
夜色之中,
看起来仿佛雄狮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很快,
他又已跃过栏杆走到阿炮面前,
“是你打我的兄弟?”
飞全说道:“四哥,是他.”
曹四一记耳光甩下,
登时将阿炮打的嘴角出血,
他愤怒的想反抗,
却又被西瓜刀顶着.
曹四冷笑声:“你踏马还挺拽,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是吧?”
这个人是死定了,
不过铜锣湾这里人多,
曹四可不会在这种闹市之中杀人,
“带走.”
边的长毛跟鸵鸟赶紧前,
两人一左一右架着阿炮就往前拖,
飞全则在后面用刀顶着他后腰,
亚基迅即把面包车开过来,
等几人车,
曹四吹个口哨,右手用力挥舞下:“闪.”
面包车耸动下便已钻入车流,
收到消息的小弟们纷纷从铜锣湾店面中跑出,
将西瓜刀、棒球棍丢进亚飞开的面包车内,
在飞机的指挥下又各自散开,
他们来的快,
跑的更快,
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沙湾树林之中,
暗淡的月光自林叶之间打进,
肥狮跟鸵鸟正在搅拌水泥,
边站着一个空的铁皮桶,
曹四正自训话:“你们记住,事情要么不做,要做一定要做绝.”
“否则就是给自己留下后患.”
阿炮满身是汗,
他正一个劲的嘶喊,
可惜却已被蒙住嘴巴,
只能听到呜呜声,
已经没人当他是一盘菜,
大家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个人再牛逼,
只要他死了,那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知道了,四哥.”
飞全有点羞愧,
刚刚他还真没想到这点,
只是想出口恶气而已.
“丢远一点.”
港岛四周都是大海,
灌注满水泥的铁皮桶往海面一丢,
任谁有通天本事也捞不来.
港岛实行的是普通法,
讲究的是在司法机构定罪之前,任何人都是无罪者,
而无罪者不需要去证明自己清白,
反过来讲,
哪怕差佬知道阿炮是被曹四抓走的,
但是在条子找到阿炮之前,
都不可以武断认定是曹四的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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