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勋远远地停下车,故意将大灯对准了卡麦斯,从车内抓出一把小手枪别在身后,将刀子插在绑腿之上,快速下了车。
“罗云勋上尉,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请解除武装,将武器全部扔在地上,然后再跟我谈判!”卡麦斯似乎并不惧怕车大灯的照明,反而很镇定地提出自己的条件。
“我只是路过,作为一名军人,有保护公民的责任,所以还请你放开我朋友!”罗云勋摊开手,表示自己没有武器。
“再不放下武器,我可就不客气了!”卡麦斯将刀子对着戴芳香洁白的脖子笔画了一下,刀锋割破了皮肤,鲜血渗出沿着刀锋流下。
罗云勋无奈,只能站在三十米开外停下,然后缓缓地从军靴中拔出匕首,扔在草地之上,然后站起身,缓缓拔出枪,举在一旁,向着车灯的方向扔去。
卡麦斯也许是一个很好的心理学家,但是却不是专业的军人,本能的偏头去看罗云勋的枪,然后对着附近喊,“过来解除他的武装!”
然而,话还没喊完,罗云勋随手一枪,子弹穿过了他的额头。
随着身体的摔落,戴芳香吃痛,清醒了过来。罗云勋赶忙拉起她,急忙问,“夏一凡呢?”
“哼,他最好死了!”戴芳香气呼呼地说道。
罗云勋突然高度紧张了起来,拉着戴芳香向着黑暗处跑去,可惜一声枪响,弹飞的尘土,让他停住了脚步。
“华夏军人果然不同凡响!”黑暗中传来生硬的华夏话。
“你是枪手,在民兵靶场的那个人是你!”罗云勋提着枪,将戴芳香护在身后,现在的他可不是一般的紧张。
对方是个高手,虽然在暗处,却不开枪,显然有所图谋。
“没错,是我!”枪手从暗处走了出来,身材相对矮小,却是十分精悍,干瘪的脸显得十分平静。
“刚刚为何不开枪?”罗云勋有些疑惑地问。
“就是想跟你比试比试!”枪手反而有些嚣张,“我上次见过你开枪,虽然不是顶尖的枪手,却有着强大的直觉,是目前在华夏遇到的最好对手。”
疯子,绝对是武痴似的疯子。
这是罗云勋对枪手的定义。
生死比试,在枪手界很流行,源自于西部牛仔的一对一背对背对决,这被视作一个仪式。
但是现在的枪手对决,尤其是军队中流行的,却是加上了潜行、躲避等自由元素,但是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一方死亡。
这种游戏,罗云勋曾经在军队里玩过,只是用的是橡皮子弹,却经常被龙小庄打得满头包。战争他也经历过,不曾惧怕这个游戏。只是在他的身后,还站着戴芳香。
枪手跟那个卡麦斯显然是一伙的,他们的到来显然是针对戴芳香的。如果在自己杀掉卡麦斯的时候,枪手依旧躲在暗中,显然是有预谋的。
这场对决就不是那么公平了,因为罗云勋必须保证戴芳香的安全,他心中只能暗想,“夏一凡,你这小兔崽子,尽惹麻烦!”
夏一凡打了个喷嚏。
山城的夜有些冷,但是他的心更冷。
现在他才发现,来接他的是彩子,只是装成了清子。戴芳香打来电话,彩子轻松地抢走了他的手机,毫不留情地挂断,然后将手机扔出了窗外。
夏一凡本要抢回手机,却被一支小巧的口红给顶了回去。
那口红分明是中空的,但是他却能够感受到里边传来的寒冷和杀机。子弹已经上膛,只需轻轻扣下扳机,自己就会死于非命。
出租车司机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驾驶着车子向前行驶,浑然不觉在后座之上,这对看似陷入初恋的年轻人,已经陷入了生死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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