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头顶着个包去班,一整天都阴着个脸,都没顾找何雨柱顺白馒头,一下班就溜了。
何雨柱白天已经听说了四合院的惨案,好不容易才憋住话,没给漏了底。
不自在一整天了。
正在那着急呢,见李奎勇进来,忙关了门。
“奎勇,咱这回玩儿大发了!”
李奎勇笑道:
“慌什么,你正好跟秦淮茹撇清关系,完了我给你和冉老师牵线,归国华侨家的黄花大闺女她不香吗?”
何雨柱腆着脸:
“香,香……你怎么知道香不香?”
“反正比寡妇香!”
晚饭后,例行的四合院公审大会重打锣鼓另开张。
这一回,鼻青脸肿的许大茂坐在条凳。
三位大爷依然在八仙桌之后正襟危坐,两侧分别是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和原告贾张氏,外面则围了一圈吃瓜群众。
鉴于这事儿得打马赛克,李奎勇、棒梗儿等一众孩子们都被撵回了屋子,在窗帘缝儿里围观。
何雨柱一个人坐在聋老太太身边,看着许大茂的惨状,颇有些心慌,下意识的朝李奎勇家望过去。
隔着窗玻璃,李奎勇在嘴划拉了一下。
您把嘴封行不?
何雨柱叹了口气,索性低下头,眼不见心不烦。
一大爷易中海发话了:
“大伙瞅瞅,这许大茂成什么样了,为什么呀?”
周围发出一阵哄笑,大家都没接茬。
易中海又说:
“半夜三更,鞋袜、棉裤、裤衩子,扔得满院子都是,光着屁股去拍寡妇门,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小子真干得出!”
贾张氏朝他吐了一口浓痰。
许大茂没敢躲,那痰黏在胸口,黄黄绿绿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易中海愤怒的说:
“这是严重的作风问题,往重了说,这要去报警的!”
许大茂垂头丧气的说:
“一大爷,我没有。我昨儿不是喝醉了么,还以为回家了,这就脱了睡了,谁知道是在院儿里……”
众人又哄笑起来,娄晓娥冷哼一声:
“说得轻巧,你就是喝醉了,找不到家门,那你咋不去傻柱屋,你跑到秦淮茹门口干什么?”
许大茂回头瞪了老婆一眼。
“娥子,别瞎说,你咋胳膊肘朝外拐呢?”
娄晓娥啐了一口:
“我呸,我胳膊肘爱往哪拐往哪拐。许大茂,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跟你离婚,也好给你跟秦淮茹腾地儿!”
秦淮茹坐不住了,“腾”的一下站起来。
“娄晓娥,你嘴里放干净点儿!你们家的事,少往我身攀扯,你不好好管教男人,还赖我了?”
娄晓娥轻蔑的看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
“许大茂醉得家都认不得了,还能记得往你屋里走,要不是你婆婆在,鬼知道……”
话还没说,秦淮茹扑过来就撕她的嘴。
两个人扭成一团,很快就摔倒在地。
在雪地滚来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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