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瑾无法接受陶夭夭成为他的皇妹,这身份让他连肖想的资格都没有。
他冲进御书房,冲皇帝发火:“父皇!你还是不是我亲爹!你偏要这么伤我的心吗?你有没有哪怕一瞬想过你儿子的幸福?你明知道我心里放不下夭夭,你居然认她做女儿!你问过我的意见没有,我不想当什么皇兄!”
“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对朕说话!你母妃真是把你惯坏了!”赵渊被儿子吼得没了面子,拿眼瞥一下不远处的丰台公公和门外的侍卫,冷冷说道:“别忘了你‘不再求娶’的诺言。男儿大丈夫一诺千金,你这会犯什么横。”
赵玉瑾被气得噎在当场。
诺言,那诺言怎么来的?
亏赵渊还有脸说!
赵渊这时却道:“玉瑾,生哪门子气,反正你也不能娶他,我给她一个公主的名分不好吗?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住在宫里,你也可以正大光明照顾她。”
话虽然有理,但赵玉瑾却觉得心里堵得慌。
若夭夭没有公主的名分,他总还是有浅浅的期待。
如今却兜头一盘凉水,把心浇了个透。
他原本盼着,祈祷着,等哪天玉郎哪天先娶了亲,他父皇便会开恩把陶夭夭赐给他。
毕竟侯府子嗣单薄,老夫人一定会催促着玉郎早日完婚,为她玉家早日开枝散叶。
可如今赵渊这个操作,把他的幻想肖想都一并连根拔起。
“父皇,此事就不能作罢?就算我求您开恩了。”
赵渊:“君无戏言”。
赵玉瑾:“........我恨你!”
赵渊:“你早就恨了,也不差这一点。”
铩羽而归的赵玉瑾自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玉郎。
这些时候他几乎把玉郎当成了天涯沦落知己,没事总要往侯府跑。
仿佛看见玉郎他就觉得心里的疼减少些。
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心里的疼不会比他少,颇有惺惺相惜抱团取暖的架势。
只是他那跳脱的性子完全忽视了,自己就是造成玉郎疼痛的根源。
照例这次“玉郎”还是陪着他喝酒,听他倾诉痛苦“他也成了哥哥”。
玉郎府早得了赐封玉夭为昭阳公主的圣旨,昊天本就烦恼弥漫于胸,见着这个满身都是痛苦的人,颇觉心里好受了点。
昊天版玉郎颇有点幸灾乐祸,道:“恭喜。”
赵玉瑾抬头不满叫道:“恭喜个鬼!你还不是哥。还亲哥!咱俩彼此彼此。”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就把昊天心里那点烦恼升级成了仇恨。
不是这个人横插一杠,他和夭夭早缔结连理……
他满面寒霜,怒视着赵玉瑾:“这都怪谁?你心里没数吗?不是你,夭夭早是我的妻子!我难得做通了母亲的工作,皇也答应赐婚,你居然跑出来硬抢,害得夭夭落在了皇手里,以她为质拿捏着我二人!”
昊天真是越想越气,恨不得法灭了这个可恶的凡人。
“你以为赐封夭夭公主我心里好受?”“玉郎”一口闷掉手里的酒,满腔怒火没有出口,烧得心里难受极了,道:“不赐封,夭夭作为侯府小姐,我总还可以接她回来,就算是亲哥,那也总能日日看顾长久守护。可是,现在怎么办?作为公主,她还必须住宫里!”
如果是真玉郎,倒会顾忌身份差别,臣子礼仪,但现在的昊天百无禁忌,皇子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他现在很想揍赵玉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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