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统领面冷心热,每次押送陶夭夭回来都好言相劝,并不曾去给皇帝告过黑状。
在林平目瞪口呆中,陶夭夭以别扭的姿势改造着裙子。
太监们面面相觑,想前帮忙,又觉得不妥,一个个焦眉愁眼地看着她在哪里瞎胡搞。
主要是陶夭夭穿着裙子操作不方便,又没人帮忙,她一手提裙,一手拿长剑,割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林平不忍卒视,恨不得前搭把手,然而某种“规矩”把他定在了原地。
陶夭夭前面的裙子割得还好,后面的不方便弄,拽着裙子,扭着头割,费力费事,还没割整齐。
她放下裙子审视,又让林平看看,裙子不是这里长了,就是那里短了。
为了将就短的地方,于是她又重头割,但是又没弄整齐,就继续修正。
陶夭夭闷头在那里认真的修啊修的,修得旁边那群男人越看越急,忍不住出声阻止“好了好了”。
到了最后,陶夭夭蓦然发现裙子已经被自己割成了及膝裙。
幸好古时候女人的裙里都有裤子,不然那白花花的腿露出来还得了。
陶夭夭无可奈何地瞅着裙子,把剑还给你林平。
一群人往漱芳斋忐忑而去。
林平发愁,她穿成这样皇帝岂止是要啰嗦。
搞不好她又要连累无辜。
他飞快地把自己从“无辜”的名单里剔除了。
他去得晚,不干他的事。
陶夭夭靠近林平,小声问:“师爷爷来时可高兴?”
林平道:“还行。”
陶夭夭琢磨,那就是不太高兴也不太愤怒,也还好。
漱芳斋。
赵渊正在院里那颗海棠树下喝茶,抬眼就看见像破落户的陶夭夭回来了,差点没给呛着。
他黑了脸:“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林平,怎么回事?”
林平:“……小姐爬了颗大树。”
陶夭夭惴惴的:“...........”
“把近身伺候的小太监宫女拉出去打!”赵渊猛然发怒,“再有下次把人弄成这样,伺候的人直接赐死!”
皇帝现在气的并不是什么狗屁规矩,也并不是关注陶夭夭的形象。
而是玉郎的妹妹若摔死在他宫里,当真让他难以交待。
这个红颜祸水,哪里有半分祸水的修养和觉悟,完全是个祸害。
赵渊头疼地想,赵玉瑾和玉郎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看这样的女人。
侍卫立即动手抓人,一时漱芳斋那几个贴身伺候的宫娥太监被按跪在地瑟瑟发抖,连求饶都不敢。
陶夭夭急了,大叫:“小林,等等!师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爬树了,再也不了!你饶了他们,是我命令他们不许跟着我的,是我非要树的,他们没有什么错处,要打,师爷爷你就打我!”她揪着赵渊衣袖央求,又急又怕,泪水在眼眶打转。
赵渊得了陶夭夭承诺,便不欲做得太难看,命林平放了那些人。
他教训她:“你也是堂堂侯府小姐,爬树翻墙的像个野猴子成何体统,以后就在房内读书写字,若是嫌闷,不妨去找与你同龄的静安公主坐坐。”
“好,我记住了。我改。”陶夭夭态度端正,满脸真诚。
赵渊便说不出更严厉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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