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侍卫“呼啦”一下堵住了房门。
陶夭夭回头看见发声的男人,一个中年人,约莫跟爸爸差不年纪的人,四方脸浓眉大眼高鼻子,保养得极好,穿得也挺有钱的样子。
那紫衣男人起身冲那中年人叫:“你那么大声干什么,你吓到她了!”
白衣男人把鞋子拿过来示意陶夭夭穿。
陶夭夭慢吞吞的穿鞋,紧急思考自己这是穿越了,告诫自己别轻举妄动。
她终于决定面对,走回床边坐下,目光扫过众人:“说吧,你们是谁?为什么围到我的床前?”
她强装镇定:“一个一个来。”
陶夭夭又指了指那个刚才要关门放狗感觉的中年人,道:“尊老爱幼,就从你开始。刚才你蛮凶的,你是谁啊?”
有人急忙说“大胆,他是皇。”
但那中年人却是堆着慈祥的笑说:“我是你师爷爷啊,你不记得了?几天前你还给我泡过百合花水喝。”
顿了顿,他道:“我不是很凶,是怕你出去乱跑迷路。”
陶夭夭觉得此人态度非常之好。但是爷爷就是爷爷,师爷爷是个什么鬼,她问:“何谓师爷爷?”
那慈祥的师爷爷立刻解释道:“你有一个师父,我是你师父的父亲。”
陶夭夭心里想,我这是穿在什么人身了,看这大叔可不简单,难道真是皇?
她决定抱紧大腿,道:“哦,原来是长辈的长辈。”赶紧站起来堆了个笑脸送过去,诚意满满地鞠了个躬:“师爷爷好。”
“好好好,你没事就好。”那师爷爷显然神情喜悦。
“我有什么事?”她心里嘀咕。
陶夭夭看那一屋子人的阵仗,心想,难道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得了重病,险些挂了?
于是她不解问:“我出了什么事吗?”
众人口径一致,没什么事。
“那你们围在我床前干什么?观看我睡觉?”陶夭夭杏眼圆睁颇为迷惑。
“丑死了,你睡觉有什么好看的。”那个紫衣男人近前说道。
陶夭夭才发现这青年细看长得不赖,就是欠拾掇。
欠拾掇的紫衣青年道:“不过是你玩耍中落进湖里,我们捞你起来后昏迷了几天。”
陶夭夭大吃一惊,联系了下自己的梦境跟湖水好像也脱不了干系,便默认了此节。
她问:“你救的我?”
“是我们。”紫衣男人拉过那个白衣年轻男人道。
陶夭夭一看是救命恩人,立马站起来想也没想跪下就磕了两个响头。
她动作极麻利,那两个人又有些错愕,竟然忘了拦住她。
“夭夭乖,知道感恩。”那个师爷爷颇为开心。
陶夭夭道:“救命之恩胜造七级浮屠。”
两个救命恩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集体沉默了。
陶夭夭问:“那么恩人,你是谁?”她看着紫衣青年的脸。
白衣男子帮忙答道:“他是你师父。宸王赵玉瑾。”
陶夭夭立即笑了,心花怒放,自己穿越得不错啊,这运气,扛扛的。
她喜滋滋道:“我竟有这么年轻好看的师父?那个,宸王是什么王?怎么会当教书先生?”
她绕着那紫衣男人走了几圈,眼神像是在打量什么稀有动物,一脸的饶有兴致。
师父嘛,她想当然地认为是教原主读书的先生。
那紫衣男人便是赵玉瑾,他一副牙疼的表情,并不回答陶夭夭的提问,而是拍了拍身旁的白衣男子道:“这位,你哥哥。”
陶夭夭立马又围着白衣男子打量,兴奋溢于言表:“亲哥哥?”
“一母同胞,亲哥哥。定北侯玉郎。”那师爷爷坚定的声音传来。
哇,名头这么大吗。她试探地问:“那我……我叫什么?”
“玉夭。”俊男玉郎温声道。
陶夭夭目光和玉郎相对,对方眼神柔柔的带了层说不明白的东西。
似温情、似无奈、似悲凉,看得陶夭夭心底隐隐一酸。
她轻轻叫了声“哥哥。”
那白衣人勉强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哥哥,这是什么地方?”陶夭夭拉着他衣袖问。
“皇宫,漱芳斋。”玉郎答。
“那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带你进宫看你师父。你不小心跌入湖里。”
陶夭夭看向赵玉瑾,那人点点头,神情疲惫而沮丧。
“好,玉卿和玉瑾先回去洗漱更衣休息。夭夭就留在宫里将养些时日。”那个师爷爷发话了。
“师爷爷,你真是皇?”陶夭夭想确认下。
师爷爷哈哈笑了,反问:“这也能作假?”
玉郎道:“夭夭,他是当今圣,你以后别叫师爷爷了,说话也要知道分寸。”
“无妨。就这么叫吧。这孩子挺有趣。”师爷爷继续慈祥。
陶夭夭想,这个师爷爷真好。
一屋子人终于陆续走了,陶夭夭却觉得的心空了。
她似乎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和什么重要的人。然而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来。
宫娥们伺候她吃饭喝汤洗漱,她总是走神,一直在琢磨玉郎和赵玉瑾临走看她那眼神。
她想,那样的眼神任谁看见,都会忍不住记一辈子。
那眼神,是复杂的,不能用一种直观的语言来描述,但令人想哭。
她想,这里边一定别有隐情,甚至自己这个身份,这个处境,都是一场人为的设计,就如电影楚门的世界。
可是,伺候的人都说她只是落水缺氧失忆。
端午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6月3日到6月5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