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瞅着底下二人互撕,眼神越来越冷,嘴角却微带了笑:“皇儿这是把我皇家脸面当儿戏了?你想不娶就不娶?”
赵玉瑾一听这话味儿不对,急道:“父皇说的是,是儿臣急糊涂了,婚礼照旧,但母妃答应的事也不能不算数,况且侯府早收了我聘礼玉夭岂能另嫁他人!”
玉郎道:“我母亲不是已经到你府请罪并退回聘礼?”
赵玉瑾却嗤笑道:“你侯府想应便应,想退就退,你当我们皇家是什么?”
玉郎突然冷冷道:“玉夭混迹于青楼,赐婚与你怕是会辱没皇家门楣,你没对贵妃坦诚这一点吧。”
赵渊一听,这叫什么事,玉夭大才女竟然青楼出身。
那么底下这两个男人,为一个妓子争风吃醋。他的眼眸涌了厉色。
赵玉瑾却没想到玉郎连夭夭混青楼都敢暴露,气得大叫:“你….你……你,你好!”
玉郎却不看辰王,他可不在意什么名声,现在自己有老娘这个后盾,说什么便百无禁忌。
赵渊头疼的盯着这两个人,居然看中了一个风尘女子,真是令人不齿。
看中便看中,居然还要抢着求娶,堂堂皇帝为风尘中人赐婚,我脸不要了?
赵渊的眼睛在玉郎和赵玉瑾身逡巡,沉默不语。
于私,他觉得自己这宝贝儿子第一次喜欢姑娘,看样子蛮钟情,居然为了此人说出了终身不娶的话,应该把那女子留给他,一个玩物而已,娶什么娶。
于公,玉郎手握奉贤最高统帅兵符,是威震四方的杀神,作为国之利器,他又不应为一个女人寒了他的心。
赵渊捏着鼻梁踌躇不决,思来想去,举棋不定。
跪着的两个人皆是把目光殷切的投向赵渊,搞得公心私心在心里天人交战的皇帝一个头膨胀成了两个大。
玉郎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猛然俯首道:“陛下,玉夭已经有了臣的孩子,赐婚于宸王会辱没皇家声名,恳请陛下成全我和妹妹。”
“你说什么!!!”
赵玉瑾一蹦而起,声音都吓变了调:“混蛋!叫你胡说!!”
他竟是扑过去揍人,拳打脚踢,挟着滔天怒火。
玉郎双手紧握,兀自跪着,任由赵玉瑾毒打纹丝不动。
主要不敢动,还得求人家老子。
于是,被打的沉默着忍受,一脸坚忍。打人的却崩溃了,一脸的泪水。
愤怒、痛苦、委屈、悲伤的赵玉瑾咬牙切齿道:“玉郎!我恨你!!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夭夭是我的!!!!谁都别想抢去!!!!!!你就算有孩子也不行!!!!!!!”
“哗啦”一声,气得浑身颤抖的皇,把书案的奏折书籍掀翻在地,这事还他妈越来越离谱了。
风尘女子,未婚,有孕........
赵渊觉得自己的耳朵受了侮辱。
如此不堪的女人,即便有些才情,莫过是招揽男人的手段。
自己的儿子和重臣竟然为这样肮脏的女人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他怒吼:“疯了!玉瑾,你给我住手!一个风尘女子,一个不知道自爱,未嫁先孕的不检点女人,竟然让你俩大动干戈,真有出息,真让我长见识!”
皇动怒,赵玉瑾吓得不敢哭了,也不再揍玉郎,只是磕头,不停磕头。
他急切辩解:“父皇息怒,是儿子失仪了。可是,可是夭夭不是你说的这样,她很好,她也不是出身风尘………”
赵渊等着儿子的下文,看他还能把一个青楼女子洗干净。
“她.......她…….她是……..”
赵玉瑾结结巴巴在那里仍想为玉夭辩解几句,但又直觉说出陶夭夭的真实身份不妥。
她千辛万苦逃离了相府,他不能害她被抓回去关着,然后被陶相随便嫁了。
玉郎突然接口道:“陛下,玉夭确实不是你想那样,是臣求娶心切污人亲白。她虽在青楼谋生,却不见男客,只醉心纯粹的歌舞。她没有行为不检点,也…….也和臣没有……没有那种关系,她仍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赵玉瑾脸的表情百感交集,忍不住捶了玉郎一拳,道:“算你还有良心!”
赵渊脸的表情却越来越冷,冷笑道:“此女不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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