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而不得是痛苦,她希望自己能够在喜欢和爱找个平衡点,她只要欢喜不要痛。
她终于把自己调节到坦然在心内喜欢,任由玉郎在梦里出现,不再纠结配与不配嫁与不嫁的问题,她觉得只要自己不让他知道,就不会丢脸。
“小姐。”莫邪一脚踏进门里,犹豫着该不该说话。
陶夭夭望向门,道:“莫邪姐姐,哥哥又不是外人,有话说。”
莫邪冲玉郎施礼,道:“小姐,我觉得你捡的那两个人还是别管了,江湖险恶,你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惹了什么了不得的仇家,还是别再过问了。”
玉郎一惊:“你捡了什么人?怎么回事?”
陶夭夭支走了莫邪,把前因后果细细给玉郎说了一通。
原来是她想创立一个娱乐公司,打算以身边这几个婢女为主力,把他们培养成舞台耀眼的明星。
囿于时代原因,舞台根本不可能有话筒扩音系统,唯有苦练成一个金嗓子方能场,不然无法胜任大场面演出。
陶夭夭想出了一个吊嗓子的好场地,在望龙山的北面山林里有一个大瀑布,她让几个女孩在瀑布旁边唱歌,每天只练一会,循序渐进,直到能够听到自己声音为止。
这练声方法,其实是陶夭夭脑子短路的产物。
因为正值小阳春,女孩们乐得出去溜达,看看山水春花亲近一下大自然,一个个都如羁鸟出笼心情贼好,没有人质疑这二百五的练声方法会不会把耳朵练废。
这天四个女孩加两个保镖叔叔照常去瀑布那里练声,却意外在山林间发现两个浑身是血的年轻男人,探鼻息倘有一丝气息,于是几人急忙把人弄回来送去医馆救治了。
在医馆里,清洗包扎干净的两人看着有种异域的英俊,估计别人看见的是这点,但陶夭夭立马看出了他们是什么人,并不是她眼光独到,实在是其中一个年轻人纯粹是赤那的翻版。
天底下竟有这样相似的两人。
陶夭夭认为这人必定是赤那的血亲。
莫邪说给点钱将两人丢在医馆算了,但陶夭夭是做不到的。
当时她神情毫无异样,并没有说出那其中一人像某人。
她从未给人讲起过赤那,以后也不打算讲。
她总是一根筋地认为赤那是好人。但这种想法她知道不会有人赞同。
陶夭夭认为那一箭掼下楼时她原该毙命,虽然赤那也算劫持了她,但他给人的感觉是并不打算要她的命。
陶夭夭是个心底柔软有恩必报的人,她铭记赤那知道她是女人后转身挡住旁人的背影,感激他曾对受伤的她轻拿轻放,甚至很难忘记他曾给自己裹紧貂皮亲手喂汤……
所以,这个受伤的人但凡和赤那有一点关系,她是一定会管到底。
这两个人都长得不像中土人,结合赤那的身份,陶夭夭基本猜到他们是谁。
很明显两人是敌非友,可陶夭夭还是想继续施救。
到底是谁想杀害这二人,她断定不是玉郎,因为是玉郎的话这二人必死无疑,没有逃出升天的可能。
玉郎听完前因后果,要求去看看这二人,陶夭夭心念急转:这二人被人如此追杀,若靠自己的力量未必能护他们周全,若得玉郎相助,他日或能把人平安送回他们部落。
她道:“哥哥得先保证不伤害他们,无论他们是谁。”
玉郎就奇了:“好端端的,我伤害人干嘛。”
陶夭夭执拗要他一个保证:“哥哥你先保证。他们是我朋友了,我不能让他们有事。”
玉郎真拿她没办法:“好,我保证,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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