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对于性虽懵懂,也不至于一无所知。
何况她还是看过骆乘风和张丽娜现场直播的人。
有个问题她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骆乘风说爱她,可是他去睡了别人。
他之前也引诱她睡觉,说是因为太爱她,看见她身体就想要。
可他要了张丽娜,为何又说那不是爱?
妙香楼里天天有一堆男人夜宿在妓女的房间,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娶她们过门,他们也做羞羞的事,可他们的心是不爱的。
所以,男人,多么复杂,也许正常健康的男人都这么复杂,没有X光,是看不透他们的心。
你怎么知道男人跟你睡觉是想玩你,还是爱你。
理解错了意思怎么办。
当然只能怪自己不检点,打落牙齿和血吞。
陶夭夭依偎在玉郎胸前,每天都在心里骂自己不要脸,不检点。
最后又用没有那关键一步,也没有之前那99步把自己糊弄过去。
有时候她的心有一点小疼,她想起在现代看的杂志,其中有一本这么说过,男人想睡你,不一定是爱你,但不想睡你,一定是不爱。
这么多想几次,就觉心里穿了个洞,透了些冷风进去。
但是她如今心理疾病比现代好多了,不再那么自苦,立马就找到了当玉郎妹妹的好处——至少还可以看见不是。
梦里那汹涌的情潮是真的,死生相依的执念也是真的。
她看明白了自己的心,不痛,也不伤,只是觉得,只要他需要,天入地,再没什么是她不能为他做的。
后来她便否定了这个念头。
因为她发现,还真有件事,是她不能为他做的——那就是嫁给他。
没有别的理由,不是不喜欢,不是不爱,而是配不。
他值得更好的,而不是委屈在她手里。
再则,嫁人那样的事,她真的有心理阴影。
当然陶夭夭心里的翻江倒海从她表面是看不出的,她只是安静的黏着他,仿佛只是贪念他胸前的温暖,把他单纯的当成个人型取暖器。
某天夜里,她枕着玉郎的胸口问:“哥哥,敌人投降了你也会屠杀他们吗?”
她还是惦记着赤那说的话,他把玉郎描述成了个嗜杀的魔鬼。
玉郎道:“常规投降了不会再杀人,但也有例外,曾经女真八大联盟借投降之机,暗里联合草原克烈部要将我们吞在白山黑水…….所以,不血洗他八大联盟,不足以告慰我袍泽亡灵。”
陶夭夭:“……..”
玉郎沉默半晌,又道:“屠杀?不过以牙还牙,那里没有无辜之人,我得让他们记住惦记人家的东西是会受到报应。”
陶夭夭觉得自己这话可能问得不对,半天没了言语,何许让玉郎认为自己和赤那一个阵营,有点敌我不分。
再者战争是残的,杀人也是不可避免,若要止杀,或许就要更大的杀戮。
仗不但要打,还得一劳永逸地打,一统天下后就能再无刀兵。
玉郎叹了口气,道:“夭夭,你是不是觉得我满手血腥,怕我了?”
陶夭夭心想,这话问得特没意思,我不还枕着你胸口?谁见过粘着杀人狂魔的人,道:“才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想了解哥哥的一切,以前的事我都记不住了,想知道哥哥是怎样的人。”
玉郎温声问:“那么,你现在觉得我是怎样的人?”
陶夭夭听着他胸腔内的共鸣,在暖烘烘的热意里微醺,道:“哥哥是什么人都不重要,你就是我哥哥,你帮了我,救了我的命,你是我一辈子的恩人。”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陶夭夭觉得玉郎的身体突然僵硬了。
他很久没有说话,就在陶夭夭已经快睡着的时候,他突然说了句:“夭夭,我不想当恩人。”
睡意朦胧中,陶夭夭“嗯”了一声,以为他是不满她见外了,也没当回事,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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