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创业计划的陶夭夭,更迫不及待想和莫邪喝风铃团聚。
她知道,只有这两个人才是她最忠诚的家人。
陶夭夭又打扮成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去了尚书府。
她央求皎月去帮着把莫邪和风铃买出来。
她自己实在不方便露面,委托别的人牙子相府根本不可能理睬,人家哪里就穷到发卖丫鬟的地步。
更何况这种指名道姓的购买,本身就透着诡异。
但皎月小姐出面的话,便自有一套说辞,鉴于她的身份,相府总还要卖贵妃一个人情。
皎月小姐门提出,相府不是说三小姐以后长陪家乡老祖母身边,那莫邪和风铃既然没跟去,这样空闲着也是白搭银子,说两婢女与她是旧识,也有些情分,并言辞恳切曲意相求买下这二人。
相府原是不同意的,奈何皎月再三苦求,并说若三小姐哪天回府,她必将此二女送回相府,并承诺签订书面协定,相府这才松了口。
自然,莫邪和风铃在皎月那里一转手,便跟到了陶夭夭身边。
陶夭夭终于感受到了久违家的温暖。
她在凤城最豪华的酒楼“全聚德”请了几桌,虽名义是感谢顾鹤影、赵玉瑾、玉郎、皎月照拂之恩,骨子里却是想为莫邪和风铃接风。
不知道怎么的,那两个人一到身边,她那有些漂泊的心瞬间就安稳了。
这天傍晚。
她就那么呼啦啦地带自己那堆人,欢天喜地到了全聚德。
玉郎带了玉雕、玉笙过来。
赵玉瑾就一个人赴宴,两个侍卫在包厢外站着。
顾鹤影只带了秋蝉。
皎月竟然连丫鬟都撇下了。
陶夭夭先安排了赵玉瑾、玉郎、顾鹤影、皎月单坐一桌,空了一位给自己。
玉雕、玉笙、秋蝉,赵玉瑾两个随从一桌。
这两个随从还是陶夭夭生拉活扯坐进来的,原因无它,这两个是无怨和无悔,赵玉瑾从小带在身边的长随,当年在相府,陶夭夭没少见这两个小伙子。
有玉郎玉雕在此,旁人也觉得护卫是多余,因此也极力附和陶夭夭。
盛情难却,赵玉瑾也就准了。
余下陶夭夭的人凑了一桌。
陶夭夭心里从来没有尊卑之念,自然就不肯让自己那伙人还自称下人。
看那群人不肯入座,直接手一个个按到座位,道:“从此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家人,好好坐着。”
莫邪和风铃对她的风格早已熟透,因而带头坐了,陆三娘和金如意也只好扭捏地坐下。
张清和武忠义也想站到包厢外去,被陶夭夭拉到了首坐,并道:“张叔和武叔是长辈呢,坐这里。莫邪姐姐帮我陪叔叔喝好哦。”
她前一句是对那叔叔说的,后一句已经带了撒娇声气是对着莫邪。
莫邪自是一力应承。
陶夭夭看了这桌六个人,全是自己的,心里满足得很,突然想到了什么,往玉笙一挥手:“玉笙,过来。”
那边桌眼巴巴望着这边的少年,立马看了玉郎一眼,得到授意后蹦过来落了坐。
陶夭夭手扶玉笙肩膀,介绍道:“这是我弟弟,玉笙。”
陆三娘和金如意“霍”地站起来施礼:“少爷。”
玉笙羞得满脸绯红,站起来摆手:“不是,不是,不要这样叫。”
“叫哥哥。”陶夭夭笑眯眯纠正。
看那俩女孩一头雾水的样子,道:“我是姐,他当然是哥。”又冲那两个女孩眨眨眼睛,
笑:“跟着我这么久,就这眼神?”
惊得快掉下巴的陆三娘和金如意瞪大了双眼。
同时吓得坐立不安的还有张清和武忠义,他俩不约而同把询问的眼光投向了玉郎。
“不用看我哥哥。”
陶夭夭大大咧咧一推玉笙:“你叫声姐姐呗?不然以后这些人又跟老夫人一样要操心我娶媳妇。”
心情大好的陶夭夭突然不想隐瞒什么了。
这些人天天在身边,若一直瞒着他们,自己连休息时都得小心伪装,委实太累。
这话把那边两桌人逗笑了,那些人也都知道他是女儿身。
就赵玉瑾那俩侍卫,起初没认出仿男装的陶夭夭,待玉夭一喊“师父”也就明白了。
赵玉瑾这辈子也就收了陶夭夭这个徒弟,还是在他俩眼前把人糊弄成晚辈的。
玉笙有点不好意思,红了脸,把她身子往玉郎那桌一推:“好姐姐,去喝酒吧,这桌不要你管了。”
此言一出,再不需要什么解释了,所有人都知道玉夭公子原来是个女娇娥。
起先不知道的人这会倒是百般滋味涌心间,那叫一个提神醒脑。
陆三娘和金如意脑里更是混乱成一锅粥,不知是喜是忧了,二人怀揣同样的心思对看了一眼,互相都懂了意思:公子变成了小姐,还这么二不挂五吊儿郎当…….
陶夭夭先举杯谢了那几个照拂自己的贵人,真是千言万语都汇在了那杯酒里。
她先敬玉郎,从身份地位来说她是应该先敬自己那位王爷师父,但是感情她倾向了这位哥哥,因为没有他,就没有如今这一切,包括自己这条小命。
她真情实意觉得玉郎对他恩重如山,想想自己又平凡如此,根本无力报答,因而道:“哥哥,大恩不言谢,语言太苍白,等我用行动报答你。”
这边赵玉瑾看陶夭夭居然先敬玉郎,已然不悦。
又听那要用行动报答玉郎的话,假笑道:“小财迷,你能说说准备用什么行动报答你哥吗,我好奇得紧。”
陶夭夭被他这么一杠,有点下不了台,场面的话,这厮偏要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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