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两!再跳一个!”
玉夭回首,看向发声处,颔首,眼里有犹疑。
“800两!”那声音更大了,四周响起一阵惊呼。
玉夭一偏头,眉宇间野气横生,他看向那“八百两”,嘴角挑起一个戏谑的笑。
“殿下,你说他会跳吗?”赵玉瑾那侍卫问。
赵玉瑾饶有兴趣地看着玉夭一举手一投足,道:”你们还想看他跳舞吗?”
他身旁那两个人正意犹未竟,忙道:“想啊,我们可没看完整,来晚了。”
“那就站出去喊价1000两。”赵玉瑾用眼神示意一个人出去。
一个侍卫依言出去吼出了“1000两!”
台的玉夭忽然就笑了,向那喊话的侍从指了指,屈指一勾。
那便装生脸侍从就拿着银票飞身台。
玉夭眼神看见银票骤然闪光,一手抓了银票揣进怀里,另一手翻掌把来人击下了台,随手向身后比了个手势,乐声暴起。
四周欢呼声一片。
玉夭踏着舞步又一轮青春飞扬,旋转、跳跃、律动,节奏和身体碰撞出了耀眼的火花。
这种带有特别风的男人美,令人耳目一新,看得人是热血沸腾,全身发烫。
一曲罢,掌声经久不息。
玉夭正要离开,又有人开价了,这次是1500两!
赵玉瑾担心地看着她的脸,心道“可不能再跳了,这舞怕是比击剑还累。”
谁知这次玉夭简单明了一个手势,似要非笑地收了银票,又跳了风格迥异的舞蹈。
似太热,他一把拉下外衣扎在腰间,身是烈火的红,更显得面如敷玉,眉眼生动。
赵玉瑾听到隔壁在议论,说看了玉夭跳舞,觉得自己那些姬妾毫无颜色了。
他心道:真不能再跳了,这些人口水都要出来了。
可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这个舞一结束隔壁已经有人喊“2000两!再来个!”
赵玉瑾把头埋到掌心,他用脚趾头都知道那人会见钱眼开。
他抬头,冲身边人勾了下手,那人俯身下去。
“5000两!”
整个花楼是“嘶”倒吸凉气的声音。
以前要竞拍一个花魁陪夜也莫过1000两,这个只跳一次舞就那么多,关键还是跳给大家看,这不是人傻钱多,还能是什么?
有人在说:“这有什么办法,玉夭根本不出台,任多大的脸面也没人把他请到府去单独跳过。”
“我们今天真是托人家的福了。”
“你说他还跳不?毕竟连续跳这么久累得够呛吧,我看这舞比轮大锤轻省不了多少。”
“傻子才不跳,5000两,是老子累死也要跳。”
“……”
赵玉瑾的本意是哄抬一下价格,期望再无人敢出价,这样玉夭跳完这曲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他实在不想他再跳下去了,虽然他曾承认自己比谁都喜欢看玉夭台的高光时刻。
但他更心疼她的身体。
确实不跳的是傻子,但要跳的是财迷。
已经累得汗水浸湿了头发和里衣的小财迷,眼皮都不眨地接受了这个价格。
他直接扯下了腰间的黑色衣,撩起红色中衣下摆,随意的在腰间打了个结,一个潇洒的手势乐音响起。
她这次跳了更让人脸红心跳的舞蹈,又A又欲,要是有良家妇女在此,估计会羞红了脸膛。
这个撩人的舞蹈跳完,四座男人们的荷尔蒙彻底爆发了,喊价越来越高。
看来傻人多,有钱的傻人更多。
赵玉瑾激动得站了起来,他双手握拳捏得指节咯嘣响,搞得他两个侍卫也很紧张,一人居然说:“人会不会累死?”
这话赵玉瑾哪里听得,难受得心肝打颤,直接发声:“你过去告诉他,不许跳了,想要多少钱找辰王。”那侍卫刚转身,他又加了句:“就说他师父说的。”
然而........
第一次赵玉瑾知道,师父说的话在金钱诱惑面前,是一点威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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