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也道:“还有我的。不若我们找个便宜地段租个房子还是把酒做起,难得现在有了销路,放弃很是可惜。”
陶夭夭便道:“没了侯府的免费地盘、燃料、人工,这个酒利润便没那么大,但我为了打开销路,给经销的商人利润又非常高……如果现在自己租房子在外做酒,还得请人工,订单多,我一个人是万万忙不过来。”
莫邪和风铃便无话可说了,她们就是在府里闲死,那也是相府的奴婢,是断断不能出来帮工的。
陶夭夭便说你们的钱好好留着嫁人,自己就算做什么也足够应付,而且这次挣的钱,应付她俩嫁妆完全没问题了。
她便问二人可否有心仪之人。她自己虽然打算终生不嫁,但却不强求这两个人陪着她。莫邪和风铃哪里会说有人,陶夭夭便说:“你们觉得玉笙和玉雕怎样,我现在接触人少,就熟悉他俩,个人觉得他们心性人品都还不错。”
两婢女便有些忸怩,打趣她黄花闺女想着给别人说媒,提醒她如今近水楼台,应该想着如何嫁进侯府才是。
陶夭夭无奈地笑,别说玉郎对她那态度三天两头的变化,就是自己也是断不会嫁给他的。
把莫邪和风铃送到相府不远处,陶夭夭同她们告了别,看她们进了大门才恋恋不舍地往回走。
她沿着吉庆大道溜达,这条街道比较热闹繁华,以前的陶夭夭就爱来这里逛逛。她在各色铺子里进进出出,发现以前感兴趣的现在都兴味索然,便一路溜溜达达往前走,来到了飞虹桥,看见有一处算命摊子,有一个衣着华贵的背影在那盲人摊前算命。
走得近了便听那瞎眼算命的说:“你女儿近在咫尺,不必远求。”
“你是说她尚在京中?”
“天机不可泄露。”
……..
又是个找女儿的。陶夭夭不免多看了两眼那背影,蓦然觉得如此之熟悉。
那人付了钱,转过身来,陶夭夭便拉低了斗笠,只那么一眼她便看清了,这人正是陶行知。
当下她走不动路了。不知不觉折转身跟在了他后边,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啥,就是脚有点不听话。
老爹的面容如此之憔悴,说来他也算个中年美男,如今却眼下乌青,隐隐有了眼袋,面皮也松松的往下坠,使得下颌没了轮廓,便显得老了好大一截。
他是被我气的。陶夭夭想,明明她走前爹还是个儒雅清俊的男子。
陶夭夭缀在陶行知身后,见他又在一个乞丐面前停步,蹲了下来,从包里掏出一锭银子给那个破烂肮脏的半大女孩,那孩子“啪”地给他磕了个响头,眼泪便流了出来。
老头子就在那里问:“你爹呢?”
女孩哭着说小时候先死了娘,现在刚没了爹。
老头子就喃喃说:“没了爹的孩子可怜啊…….”陶夭夭后面看,他貌似抬起手在拭泪。
又听他对那孩子说:“我也有个女儿,比你大几岁,一个人流落在外,不知道她能不能遇到好心人……”
陶夭夭鼻子一酸,心里难受得紧,赶紧转了头往前走,再扭头时陶行知已经牵着那脏女孩子走了,陶夭夭又忍不住尾随了一截,眼瞅着老爹把那孩子带进了相府,大约是收留了她。
她这才痛快地流出泪来,在心里喊了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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