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府可以自由安排时间,但为其安全着想,出门必须带家将。
陶夭夭边吃边听,确实觉得侯府比相府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但又似乎更是个自由所在,少了那些勾心斗角弯弯绕绕,主子只有两人,其中一个还是玉郎哥哥,料想老夫人也是和蔼可亲的菩萨,其余人不足虑也不足惧,心便松弛起来。
回程中,陶夭夭不会骑马,玉郎和莫邪都表示愿意载她,她毫不犹豫选择了玉郎,理由不是跟着玉郎更安全,而是他更好看。
莫邪抓狂:“小姐,你能否要个脸!”
陶夭夭纠正:“是少爷。”
脸皮这个东西,最是抑郁症的死穴,在现代时,她就深受其害,就是这个莫名其妙的恐惧制约伤害着她的心。来到这个世界后,她费尽心机要甩掉这制约,死都死过一次了,还需要在乎谁的看法和评价?
一行人到了凤城门外,早得了消息的太子率众在此迎接,不关心时事的陶夭夭这才知道玉郎这次是得胜还朝,把那入侵的胡人打回了老家。
打仗回来?就他手下那两条枪?
陶夭夭一顿瞎想,但忍着没开黄腔,怕暴露了自己的无知。
回看玉郎那云淡风轻的脸和一身简约白袍,就像出门旅游一趟回来的公子哥一样,没看出半分戎马倥偬行迹。
太子与众臣按礼制客套半天,才簇拥玉郎一行向城里走去。
那一脸温润如玉的太子不忘并驾探脸问玉郎:“你身前这位是?”
玉郎随口道:“半路捡来的。”
太子的眼光在陶夭夭脸逡巡,表情一言难尽:“两个大男人坐一匹马,就没想过买一匹么?”
玉郎笑:“你是知道我很穷,能省就省。”
太子丢了他一个白眼,满脸写着鬼信你,眼睛还是转回到陶夭夭身,似在琢磨此人到底哪里不对头。
陶夭夭可不管太子脸的表情,对他笑道:“太子殿下,我是玉夭。和玉笙一样。”
提到玉笙,太子殿下就明白了,新侍从。
只是这侍从未免也骄纵了些,宛若被玉郎拥在怀中,真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进了城,民众的自发迎接更是具有人气,彩旗和欢呼填满了道路两旁,大姑娘小媳妇的尖叫更是不绝于耳,鲜花、手帕纷纷向玉郎砸来,说她们是来欢迎英雄,不如说是来打望帅哥。
一行人高高在越过人海缓缓弛行,陶夭夭快被热辣辣的眼光刺穿。
坐在战功赫赫,俊美无匹的玉郎身前,她与有荣焉,暗爽这大腿抱得妙不可言。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一股说不出的暗香时不时萦绕鼻端,浅浅的香带点淡淡的甜,莫名让心情大好。
陶夭夭扭着脑袋找莫邪,哪里有她人影,看来她早隐在队伍身后遁去。
回到侯府后,玉郎把这个“玉夭”介绍给了张伯和母亲,就把她撂给玉笙去安排,自己带着玉雕进宫去了。
一连几日玉郎玉雕早出晚归,陶夭夭连他们面都没照着。
她就每天和玉笙厮混在一起,这两个年龄相仿的人扎一堆,颇为投缘。
玉笙是个嫩得能掐得出水的小鲜肉,相貌和现代那些当红男星比也不遑多让。
陶夭夭还是觉得跟玉郎没法相比,若说玉笙如星辰夺目,那玉郎应该就是能盖其光芒的朗月。
陶夭夭是个天生的颜控,就是她前世男朋友骆乘风,也不是因为学历财富等让她青眼有加,说不出口的理由仅只一个。
他长得帅。
这也是她对玉郎虽未见色起意,也喜欢看他和往其身边蹭的原因。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丽的人和物都是风景,赏景无可厚非,跟肤浅扯不关系。
玉笙难得有同龄人一起,也甚为开心。玉雕整天刻板死沉,活像一个行走的机器,根本和他说不到也玩不到一块。玉郎虽看着温和,实则不怒自威,亲近中也掐着分寸。
府里的家将都是中老年,老拿他当孩子,也无甚趣味。
玉郎爱静,也不喜欢身边莺莺燕燕,所以他们住的院里不许婢女们踏足。各种原因加在一起,可以说侯府里最为欢迎陶夭夭的就是玉笙了。
曾经的陶夭夭住在侯府时缠着的是玉郎,对玉笙是疏远而矜持,但现在的玉夭不一样,是拿他实心当伙伴。
这两个人,一个天生机灵俊俏,一个后天洒脱不羁,转眼就变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因为玉笙肤白貌美脾气好,陶夭夭不太拿他当男人,颇有男闺蜜之感。
而陶夭夭从妆容到性格都像个不拘小节的小子,大大咧咧,开朗活泼,玉笙也就不把她当女人。
不过几天,玉笙就把昔年陶夭夭留在脑海里的固有形象自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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